“哈哈,你們這是有備而來,陳逢確實也在找徒弟,不過清大中文系和文學社的他一個沒看上,我給他打個電話。”杜老倒沒有因為被拒絕而生氣,反而還是很開心的給陳逢打了電話。
“說說看,你們將來想成為什麼樣的人?”杜老又喝了口茶,態度親和的問。
“我想成為一名作家。”任纖黎開口說,“不管是那種文體。”
“挺不錯的,你呢?”杜老又問陳恪徇。
“和她一樣,外加詩人。”陳恪徇頷首回答。
“詩人?你寫過詩?”杜老饒有興致的問,“有的話,給我看看。”
“杜老,有筆嗎?”陳恪徇問。
“有。”杜老從桌子上給陳恪徇找了筆和紙。陳恪徇鋪好,開始寫了起來:
入冬雪
空街風呼亂雲鬢,
遠春柳絮散錦衾。
入冬雪飛九千落,
應是佳人動情心。
“獻醜了,請杜老點評。”陳恪徇放下筆,微低頭。任纖黎也起身看,隨即又看向陳恪徇,眼神中詢問著什麼,陳恪徇點點頭,任纖黎的臉頰微紅。
“詩的話,你這寫的是情詩吧,感情到還是可以,不過還是生硬了一些,主要是要學會煉字,注重意象,但是你這個書寫,”杜老扶了扶眼鏡,仔細端詳著,“瘦金體?”
“是,獻醜了。”陳恪徇回答道。
“杜老,您找我。”一個著裝整齊的男子走了進來,看樣子比楊爍還要年輕一些,“這字不錯啊,至於詩,一般,情詩,感情色彩太濃了。”
“小陳啊,給你介紹一下,陳恪徇,任纖黎。”杜老對陳逢說。
“陳院長,要聽說陳院長大名,今日一見,足慰平生。”陳恪徇說著,任纖黎也跟著打了招呼。
“我聽杜老說,你們想拜師?”陳逢打量著兩人。
“爺爺,比賽要出結果了,讓小黎先回去吧,一會再來找您。”杜幻悠這時進來,和杜老說,“陳叔叔。”
陳逢點頭,杜老說:“好,那你去吧。”任纖黎看了眼陳恪徇,陳恪徇說:“先去吧,我在這等你。”任纖黎點了點頭,和杜老以及陳逢告了別,就離開了。
陳恪徇微微一笑:“杜老,陳院長,可以談條件了吧。”
……
“本次歷史競賽,我們經過評委的的判斷已經完成了排名,下面宣讀本次的成績排名,第五名,張兆和……第一名…”
“李默,應該是你吧。”張兆和問李默。
“肯定的。”李默雙手並在胸前,神情顯得異常自信。
“我覺得不一定,你想想陳恪徇說的話‘我們是來拿第一的’。”張兆和倒沒有奉承,而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水平。”李默自信的說。
“第一名,任纖黎!”主持人喊出了最後的名字。李默的表情瞬間呆滯,嘴裡念咕著:“怎麼可能!”
“下面有請清大校長楊爍先生為我們的選手頒獎!”……
“我去,我用國家安排工作這個機會,換她拜你為師,並且保送她來清大中文系,請杜老陳院長成全。”陳恪徇彎腰作揖。
“為什麼,你覺得你夠份量和我們談條件,陳恪徇,你太瞧得上你自己了吧。”陳逢在一旁嚴肅的說著,“我們看中的是你,她只是因為參加比賽而被選中,你明白嗎?”
“她未來的成就不會在我之下!”陳恪徇抬頭說,“她是天之驕子,她需要有機會來實現她,杜老,陳院長,我陳恪徇沒求過人,但我這次為她求您們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陳逢剛要說話,就被杜老制止了,笑著問陳恪徇,“你為什麼要拿你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