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吃點吧。”小吃部,任纖黎對陳恪徇說。
“嗯,你看著點。”陳恪徇沒有說什麼,“兩瓶啤酒。”
“為什麼又要喝酒?”任纖黎問,“明天還要上學。”
“那就不要了。”陳恪徇看了任纖黎一眼,找了位置坐下。兩人快速吃了這頓飯,陳恪徇結了帳,對任纖黎說:“早早回去,天快黑了。”
“你去哪?”任纖黎追過去問。
“酒吧。”陳恪徇扔了一句,騎車走了。
“伏特加5瓶,開間。”陳恪徇到吧檯,點了酒,拿了房卡自己去房間。
“小弟弟,要不要姐姐陪陪你啊。”一個女子來搭訕,還拿著酒,就要往陳恪徇嘴裡送。
“滾。”陳恪徇冷冷的說了句,一把推開,去了自己房間。
大約十分鐘左右,任纖黎也走了進來,到吧檯處,問:“那個,老闆。剛才有沒有個男孩來開房?和我一樣,穿了校服。”
“有,剛開了,在第二個,你去吧。”老闆指了一下。
“好,謝謝。”任纖黎笑了一下,朝那邊走去。
“哎,小妹妹,讓哥哥來陪你喝幾杯吧。”幾個衣裝不整的男的走了過來,將任纖黎圍住。
“你們要幹什麼?”任纖黎害怕的往後面退了一步,卻發現後面也被圍住了。
“哈哈哈,幹什麼,兄弟們,這小妞問咱們幹什麼。”幾個男的大笑,“來來來,讓我們教一下她。”說完,就有幾個人要上來動手動腳。
“別動!”任纖黎被抓住後,盡力甩開。
“哎,小妞還挺有脾氣的。”一個男的說完就準備給任纖黎灌酒,但剛伸出來,就被一隻手給抓住了,陳恪徇冷冷的看向那個男的,渾身再度散發出冰冷的氣息,“滾開!”
“啊啊啊,兄弟們上。”男子痛苦的叫著,旁邊的人見狀直接衝了上來,陳恪徇將那人往後一推,直接將上來的人推倒了,陳恪徇抓住任纖黎的手,將她拽到他身後。
“不怕死的來!”陳恪徇喊了一句,順手抓住了一個想要上來的人的衣領,一腳踹了出去,“再來一個試試!”
其餘人見狀,都不敢上去,陳恪徇說:“五哥,讓這些人走!”
“都起來了,滾出去,誰讓你們鬧事的。”被吧檯酒保叫出來的一個禿頭男子喊到,“賠錢!”
“憑什麼,他打的我們。”那幾個捱打的人不服的說。
“信不信我現在報警!”禿頭男子說,“識相的趕緊走。”
幾人見狀糾纏不過,就離開了,陳恪徇對那個禿頭男子說:“五哥,謝了,要是太晚,幫我把她送回去。”陳恪徇指了指任纖黎。
“好,你們先進去吧,我再給你加幾瓶酒,你來也不和我說,真的是。”禿頭男子讓酒保拿了兩瓶威士忌,陳恪徇笑著接過:“酒錢就不給了。”
“害,那點錢,進去吧。”禿頭男子大笑,走了。
“徐侍,小時候追咱倆的那幾個人中的一個,他這買酒五瓶起售,因此叫他五哥。”陳恪徇帶任纖黎進了房,解釋說。
“我都不記得了,你是怎麼和他關係好的。”任纖黎看著桌子上的七瓶酒,眉頭微蹙,“為什麼喝這麼多?”
“不打不相識,一醉解千愁。”陳恪徇直接拿起一瓶就往嘴裡灌。
“哎,不是,別喝這麼急。”任纖黎在一旁急促的說。
“任纖黎,早點回去吧,天挺冷的。”陳恪徇停下來,說了句,又繼續喝了起來。
“不是,你這樣我怎麼放心!”任纖黎伸手就要搶他的酒瓶,卻被陳恪徇一手給抓住,勁不大,但還是控制住了。陳恪徇自顧自的喝,到第二瓶的時候,就看著開始有些醉了。其實陳恪徇的酒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