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嫂子,我們走了。”機場門口,陳恪徇與鄭翔燮和伊蓮彩道別。
“哥,姐姐,再見。”任纖黎也是跟著道別。
“嗯好,到了和我們說聲,過幾天等叔叔出院了我還會上去,你的東西就一塊給你了。”鄭翔燮微笑著,對陳恪徇說,隨即又看向任纖黎,“要是他小子敢欺負你,和我說,我替你教訓他。”
“哈哈。”幾人笑了起來,陳恪徇對伊蓮彩說,“嫂子,你放心,要是我哥在外面有外遇,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oK,以後常來玩啊。”伊蓮彩笑著回答,“祝你們能夠步入婚姻的殿堂。”
“謝謝姐姐,我們先走了。”任纖黎那美若天仙的盛世美顏又一次上了一抹紅暈。
“好,再見!”鄭翔燮和伊蓮彩回道。陳恪徇與任纖黎走進機場後,伊蓮彩收起了笑容,問鄭翔燮:“那個陳恪徇和你是什麼關係?表兄弟?”
“不是,就是我爸同學的一個弟弟。”鄭翔燮搖了搖頭,眼神瞥到伊蓮彩身上,“怎麼了?”
“連點關係都沒有,你還對他這麼好,為什麼?”伊蓮彩不滿的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他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還有任纖黎。”鄭翔燮雙手揹著,感慨了句,“唉,如果我也能好好的學,說不定也就不用在酒場上混了。”
“好啦,不要想這些,你沒有完成的,我幫你。”伊蓮彩靠到鄭翔燮身上。
“其實,他們的名字很出名,‘苦離’,‘驚鴻客’。”鄭翔燮摸了摸伊蓮彩的頭,“你說看完‘驚鴻客’的小說,除了她之外,人間再無驚鴻客,這‘驚鴻客’就是任纖黎。”
“沒想到啊!”伊蓮彩沒有懷疑鄭翔燮的話,而是很震驚,“怪不得能夠被清大中文系錄取。”
“沒有陳恪徇的付出,任纖黎即使被錄取,也只能進歷史系,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走吧。”鄭翔燮不想再多說什麼,和伊蓮彩回去了。
……
“爸!媽!”出了機場,任纖黎就看到任父任母在機場門口接機,而此時天空已經呈現出令人陶醉的晚霞,任纖黎直接撲到了任母懷中,撒嬌的說:“媽,我想你了。”
“乖女兒,媽媽和爸爸也想你,怎麼樣?”任母和任父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很好啊,我們還在京都玩了一天,爸,媽趕緊回家吧。”任纖黎從懷中掙脫,拉著兩人的手,同時又看向朝一邊看的陳恪徇,“來吧,我爸媽請客。”
“叔叔好,阿姨好。”陳恪徇拖著兩個行李箱,面帶微笑走了過來。
“嗯,夢夢這孩子,也不知道拿行李,就讓你一個人,小陳,別介意,我們都是把她寵壞了。”任父看陳恪徇手上還有個包,連忙接了過來,臉上雖然還有笑容,但明顯是象徵性的,而任母看到後點了點頭,臉上連笑容都沒有。陳恪徇自然注意到了,但也沒有說什麼。
“來,上車,叔叔請客。”任父幫忙把行李搬到後備箱,對陳恪徇說。
“叔叔,你們先去吧,我去趟醫院,看看我爸,和他報個平安。”陳恪徇沒有直接上車,而是打算先去醫院。
“那讓我爸把你送去吧。”任纖黎看向陳恪徇,“順便我也去看看叔叔。”
“不了,我叫了車,叔叔,阿姨,你們先回去吧,我晚些時候一定去。”陳恪徇自然不願意麻煩任父,而且任母看上去對他也不是態度很好,他自然不會不分情況。
“那好,到時候來。”任父也沒說什麼,上了車走了,陳恪徇給鄭翔燮發了個訊息,同時還有單俊宙,一陣風吹過,將陳恪徇蓬鬆的頭髮給吹亂了,陳恪徇鬆了口氣,神情已經有些疲憊了。
“哈哈哈,任纖黎這次是在學校出名了,不對,是全市。”王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