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陳恪徇和王協簡單吃了點,來到了白河公園,陳恪徇從一開始就感覺王協不在對勁,“孫珊柔呢?她為什麼沒和你一起?你出來沒和她說?”
“這些問題,我一句話就能解釋。”王協自嘲的笑了笑,看了看被雲所遮蓋的黑夜,“我和她分了。”
“分了!不可能!”陳恪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向王協的目光充滿了疑惑,“王協,你和我說實話。”
“我沒騙你,真的。”王協擠出了苦澀的笑容。
“王協,為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們這裡,我和小黎,王思恩和趙念馨,我們都有可能分手,但我真的不相信你們會分手。你倆從小學四年級,一直到現在,八年,八年的時間,怎麼可能!”陳恪徇顯然是不會相信,“王協,你是在騙我對不對,你告訴我!”
“哥,真的,她提的,我沒有挽留。”王協很平靜的說,彷彿就不是他經歷的事,“……”王協將那天下午的事和陳恪徇說了一遍,王協嘆了口氣,聲音很小,說:“哥,真的不騙你。”
王協比陳恪徇小几個月,但王協基本上沒有叫過陳恪徇“哥”,陳恪徇說“叫這個有點生分”,可是,這次,他叫了,陳恪徇也真正的感受到了他的無奈與孤獨,他知道王協不可能放下,他需要想辦法讓兩人複合。
“王協,還記得我們兄弟,張審文,我,你,我們三人說過,誰能夠將一場戀愛談到底,那麼另外兩個人就將那個人給灌醉,然後第二天抬到婚禮上。”陳恪徇坐了下來,開始理思路。
“記得,當時我們都以為你會和任纖黎,那個時候她不是叫這個名吧。”王協不明白陳恪徇為什麼會說起他們三年級的話題。
“對,可是,四年級後,我和文哥就認為你就是這個被灌醉的人。”陳恪徇朝王協笑了笑,“我也沒想到,你會在這個時候放棄。”
“我又有什麼辦法呢?”王協撿了塊石頭,扔進湖中。
“王協,這不是你,我認識的那個王協,總是可以風輕雲淡的處理任何事情,他是樂觀的,而不是消極的。”陳恪徇頓了頓,繼續說,“你現在,就讓我想說一句‘懦夫’!”
“陳恪徇,你沒有資格這麼說我,你難道不也是這樣!”王協也來了氣。
“王協,你為什麼就不去挽回。”陳恪徇自然知道自己理虧,也沒有反駁。
“你應該也知道,為什麼會分手,她覺得她影響了我,她會阻礙我。”王協摘下眼鏡,冷冽的晚風颳在少年的面龐,“我現在沒有那個實力,將來我有了足夠的實力,我會去找她。”
“為什麼要是將來,你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難道還怕這點小風小浪?”陳恪徇也看出了,王協的想法和自己很像,但他們兩人的性質不一樣,“王協,相信我,你現在去找她,她還會…”
“不要說這個了,我會解決。”王協打斷了陳恪徇的話。其實不管是王協還是王思恩,他們都有自己的考慮,他們都有很強的獨立性,即使是和陳恪徇在一起,他們也會做自己決定的事。
“好,不說這個,我聽說你們一中在那裡弄競賽班,你參加?”陳恪徇也沒有堅持這個話題。
“還不是受你家任纖黎刺激的。”王協開了個玩笑,“不過要是一中知道你的事,恐怕直接會摔桌子吧。 ”
“害,你以為我想,只不過鋪一條路,給她,給我。”陳恪徇走到河岸邊,“你應該會去清大吧,如果是的話,幫我照顧一下。”
“放心吧,會的。”王協也做出了承諾。
“寶貝閨女啊,吃點水果吧。”任父在任纖黎門口敲了敲門,端了一盤水果。
“嗯。”任纖黎聽是任父的聲音,就開了門,任父給她把水果放到了書桌上,拿了粒葡萄,吃了下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