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陳哥”……陳恪徇早上一到教室,幾個男的就圍了上來,一個個不懷好意的看著。
“老陳啊,這兩天玩的什麼樣,是不是特別爽。”高晟譯頂著大油頭湊了上來,賊兮兮的看著陳恪徇,眼珠白多黑少,一臉奸臣相。
“沒什麼,不要問,都散了吧。”陳恪徇擺了擺手,他還是有點發低燒,此時也是比較煩,沒有太多耐心解釋,也不想解釋。
“不是,老陳,你不方便你和我說說就行了,沒事。”高晟譯將幾人攆走,自己湊了過來。
“滾。”陳恪徇冷冷的說了句,起身準備上廁所,任纖黎迎面走來。本來兩人是一起上學的,但是因為昨天的事,兩人沒有一起走。任纖黎拿了陳恪徇的外套還有感冒藥,任纖黎遞過感冒藥,對陳恪徇說:“要是不舒服就吃點,你的衣服我給你掛到後面牆上。”
陳恪徇點點頭,直接開啟了,拿出一片吃了下去,說了句:“謝了。”就離開了,而班裡其他人則是一個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看著兩人。
任纖黎坐下後,印晨許湊了過來,笑著說:“小黎,恭喜了啊!”
“謝謝!”任纖黎笑著點頭,“對了,我聽說要給我開個表彰大會?”
“害,這是不假,不過呢,主要還是給我們灌心靈雞湯,咱們班你會上去演講,詞的話,周剛同給你寫好了。”印晨許想了想,又說,“高二級部曹則會上去,咱們級部還有王思恩,就是和陳恪徇並稱為文理雙校草的,以前見過一次,和你家陳恪徇都挺帥。”印晨許大致說了下,“那個,你和陳恪徇這兩天都幹什麼了?”
“比賽。”任纖黎只說了這一件事,“有比賽影片。”
“這個,周剛同帶我們看了,還給我們擴充套件了一些歷史知識,就是說,為什麼沒看見陳恪徇。”
“他沒有進決賽。”任纖黎看到印晨許驚訝的表情,解釋說,“那個時候我和他對上了,他直接棄權。”
“真的是,為了愛……”沒等印晨許說完,陳恪徇走了過來,冷冷的說:“自己想就好了。”印晨許聳了聳肩,自己看起了書。同時陳恪徇拿了一張演講稿給任纖黎,這也正是周剛同給任纖黎寫的:“周剛同給的,讓你看看,熟悉一下。”
“好,謝謝。”任纖黎接過,看了一下,臉上露出不屑之色,“真會編啊,和九中有什麼關係。”
“照著讀吧,就當是走個流程。”陳恪徇揉了揉太陽穴。
高建和沈振東走了進來,走到王景安身旁,高建一隻手壓住他,大聲吼道:“你小子在這笑什麼,是不是找揍了?”
“不是,我,我…”王景安讓高建壓的說不出話了,沈振東在旁邊笑著。
“高建,放開。”印晨許看見後,連忙說道。
“你小子命挺好,還有女的…”高建粗獷的聲音還沒說完,就被陳恪徇給打住了:“放開吧,不想再記檔案就不要再校園霸凌了。”陳恪徇聲音冰冷,任纖黎也說:“下次就不是記過了。”
“算你運氣好。”高建緩緩的鬆開了手,狠狠地瞪了王景安一眼,和沈振東走了出去。
“哎,你們聽沒聽,咱們元旦晚會要在禮堂舉行,全校,高一高二一起,高三在南校,每個班好像可以報節目。”孫未曦快步走了進來,湊過來說,“陳恪徇,你不上個節目,那麼多女的都在討論你和那個王思恩,兩校草一起,那絕對是嗨爆全場。”
“算了吧,你們有節目自己表演。”陳恪徇淡淡的說了句。
“老王,咱倆上去說相聲吧!”高晟譯準備摟王景安,被王景安往後一退,閃開後,說,“自己說。”
……
“王思恩,上去不要緊張,該說說就行了,我聽說一中弄了個競賽,等咱們學校爭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