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徇也看出了女孩的表情,他同樣也十分難受,他也不捨得面前的女孩,同樣還有他的朋友,親人,陳恪徇摸了摸女孩的頭,將她拉到懷裡,以一股非常柔情的聲音,說:“王思恩和王協,我兩個哥和你哥,學校的領導,再就是你了,我爸媽也不知道。不過你放心,無論我在哪裡,我都永遠是你的!只屬於我們家小黎的!”
“可是時間太長了,一年一兩次。”任纖黎沒有因為這句話而高興,反而更加不捨。
“但也只有這種方式,我才能去除身上的處分,讓你媽媽認可我。”陳恪徇也說出了目的。
“你為什麼總要想著別人,不為自己想想,在那,你沒有朋友,沒有親人,你…”任纖黎完全說不出話來了,聲音哽咽,眼角泛起了淚水。
“傻丫頭,別哭,這是好事,你想想,在那裡,我可以進一步提升自我,為你營造更好的生活條件。”陳恪徇給任纖黎擦拭著眼淚。
“可是,可是,你要好久好久。”任纖黎撲在陳恪徇懷裡,輕輕捶著陳恪徇。
“我又不是現在就走,還有一年。”陳恪徇現在也只能這麼說,“這一年,我會一直陪著你。”
任纖黎沒有說話,只是倚著陳恪徇的胸膛,陳恪徇輕輕撫摸著她的髮鬢。
過了一會,任纖黎平復心情後開了口:“那裡是不是有很多漂亮的小姑娘?”
“不會。”陳恪徇沒有任何思考,堅定的說。
“我才不信,肯定有。”任纖黎轉頭,看向陳恪徇,“你看著我的眼睛說。”
“公主殿下,你要明白,任何女生,在你面前,只是給你襯托。”陳恪徇看著任纖黎的眼睛,真誠的說。
“包括高悅情?”任纖黎微笑著問。
“這就要看你的主觀了。”陳恪徇心裡又泛起了一陣悲傷,但還是微笑著。
“對不起,說到你傷心處了。”任纖黎說出了,也後悔了。
“沒事,公主殿下,臣不會怪你。”陳恪徇輕颳了任纖黎的鼻子一下,兩人對視笑了起來。
……
“他們不走嗎?”趙念馨和王思恩出來後,問王思恩。
“老大今天要坦誠一些事情,可能會需要時間。”陳恪徇已經和王思恩說過了,王思恩有些好笑的說,“其實,等任纖黎知道後,老大可能才會真正有些捨不得。”
“你是說那件事啊!”趙念馨也明白了,以前王思恩和她說過,“她還沒和小黎說,真能忍。”
“沒機會。”王思恩一把攬過趙念馨,低頭說,“我們也乾點正事吧。”
……
“你沒和叔叔阿姨說啊?”任纖黎像是想到了什麼,從陳恪徇懷裡起來,問。
“沒,他們無所謂。”陳恪徇始終保持著微笑,但說到這裡,明顯語氣變冷了幾分,“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我會對自己,對你負責。”
“可他們畢竟是你的爸爸媽媽,總要知道吧。”任纖黎握住了陳恪徇的手,輕輕摔著,“答應我,和叔叔阿姨說。”
“好,有機會我會說的。”陳恪徇點點頭,雖然他很無奈,但既然答應了,他也會找機會說的。
“還有,剩一年了,和他們好好相處,他們並不是不在乎你,只是因為工作。”任纖黎繼續說著,“這個性質就和你一樣,你看,你要去那裡,不也是為了未來,他們也是為了你,如果按你的思維,我是不是應該不理你才對。”
任纖黎的這番話,好像開啟了陳恪徇心裡的一道滄桑的枷鎖,陳恪徇的心感覺是被開啟了一般,六年了,陳恪徇第一次感到這麼輕鬆,陳恪徇握著任纖黎的手有些顫抖。
任纖黎輕輕的撫摸著他的手背,以一種安慰人的語氣說:“恪徇,你明白,他們才是和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