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陳恪徇一回家,陳母在沙發上坐著,臉色特別難看,問:“中午去哪了?”
“桌子上有紙條,你應該看見了。”陳恪徇看了桌子上動過的紙條,平靜的說,“沒事的話早點睡吧,別熬夜。”說完,陳恪徇就回了房間。只留下陳母在客廳裡,陳母看著陳恪徇的房間,無奈的搖搖頭。
“柯姐,我發你郵箱了,你看怎麼樣?”陳恪徇戴上耳機,打了個電話。
“嗯,看見了,思路挺好的,你看看什麼時候來談一下,申請版權,方便出版。”電話那頭,坐在電腦面前的青年女子正在編輯程式。
“我也不清楚,主要是我們這放假時間不確定,總要按學校安排,定好時間吧。”陳恪徇淡淡的說,“而且,版權的話,就先弄出版版權吧,其他的,後來再說。”
“行,那你看你的時間,定好了和我說,我先忙了,拜拜。”電話那頭,女子伸了個懶腰,又繼續了手裡的工作。
陳恪徇看著桌子上的隨身碟,貼了個標籤,就放進了一個小盒子裡,而裡面都是除了記憶體外其餘都一模一樣的隨身碟,大約10個左右,每一個都貼了標籤,有的雖然不用,但每一個都是像新的一般。
高悅情家。
“中午去哪了?”高悅情換下鞋,坐在沙發上的高父便問道,渾身散發著嚴厲的氣息。
“在家啊。”高悅情知道,一旦讓高父知道自己不在家中午,免不了又是一頓批。於是女孩也只能硬著頭皮回答。
“說實話!”高父一拍桌子,嚴肅的說,“你中午是不是又和那個男的在一起了!我都和你說過多少遍了,你們不可能在一起,至少現在不行!早戀會影響學習,而且你倆都不在一起,沒結果,”
“爸,說完了?”女孩強忍著淚水不往下掉,抽泣的說。
“昂,完了。”高父也讓高悅情問的有些不知所措,尷尬的回答。
“完了就行了,我先回房間了。”高悅情哭著進了自己的房間,反鎖房門,看著書桌上的小燈,趴著哭了起來,但是是無聲的哭泣。
客廳裡,高父緊蹙著眉頭,略帶思考。如果有人看見這位中年男子,一定會為之震驚,因為他正是L市的首富,高成!
“寶貝,回家了?軍訓累不累,受不住的話和老師請一下假,別委屈自己,身體要緊。”陳恪徇收拾好東西,便給高悅情發了訊息,他始終擔心高悅情的體質抗不住。
“還可以,不算累。”高悅情看著手機,破涕而笑。隨即,高悅情發了一張軍訓照,同時,陳恪徇也發了一張。兩人對著手機上的圖片,流露出了只有在戀愛時才能顯現出來的笑容。
“真美,英姿颯爽!”
“真帥,堅毅瀟灑!”
“叔叔知不知道?”陳恪徇有次和高悅情出去玩,被高成抓了個正著,把兩人給訓了頓,還警告陳恪徇遠離高悅情。
“沒,他今晚才回來的。”高悅情對陳恪徇做了隱瞞,“阿姨不知道?”
“我留了紙條。”陳恪徇翻著自己的錢包,看著裡面的鈔票只剩幾張,笑了。
“我先睡了,別等我爸一會說。晚安。”高悅情戀戀不捨的放下手機,關燈,但卻留了陳恪徇和她做的的小燈。
“晚安,我的女皇陛下。”陳恪徇也放下手機,戴上耳機聽著歌。
第二天,軍訓繼續,不過這也只是針對王思恩他們來說,因為陳恪徇在中午回家的路上被人撞了,左腳骨裂,需要靜養。在剩下的幾天陳恪徇也就只能躺在床上靜養。
好事不出名。壞事揚千里。一下午的時間,基本整個級部的女生都知道陳恪徇出事了,特別是那些現在陳恪徇一隊的女生一個個都跑來7班問情況,而站在王思恩一隊的女生就有點幸災樂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