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徇一家從任纖黎家走出來已經十點多了,陳父喝的稍微有點多,需要陳恪徇和陳母扶著他,陳恪徇喝的其實並不多,畢竟沒有人和他喝。
而在任纖黎家,任父在廁所嘔吐著,任鳴謙和任纖黎在廁所照顧著,任母在一邊說著:“真的是,這麼大歲數了,還喝這麼多,一點兒數都沒有。”
“人家可是個老總,他都拉下面子來和你喝酒,你能不喝嗎?”任父吐完後,擺了擺手,示意出去休息一下。
“其實他這個人還是挺好的,宋度義也和我提起過他,沒什麼架子。”任鳴謙在一邊說,“好了,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哥,你這就走?”任纖黎看向任鳴謙,有些不捨地說。
“對啊,我還有我自己的工作,不過呢,這個暑假,我應該會在這裡一直待著,有事和我說就好了。”任鳴謙笑了笑,摸了一下任纖黎的頭,微微彎腰,小聲說,今天幫你把這件事辦好了,別忘了犒勞一下你哥我。”
……
“喝這麼多,真的是。”陳母給陳父熬了碗醒酒湯,略帶不滿地說。
“沒事,這點不算多。”陳父逞強地說,“這不也是,有些高興。”
陳母的臉色反而沒有那麼好,坐在一邊,說:“那家人也真是的,自己的條件那麼樣,還挑這個挑哪個的,我們願意,他們就應該感到知足,在這陰陽怪氣的,還不願意,不願意拉到,就咋們兒子這個條件,還還怕找不到個比她還好的!”陳母很顯然,對於任母一開始的態度不是很滿意。
“爸媽,別說了,反正結果就這樣,以前我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也不怪人家挑。”陳恪徇倚著牆,說。
“對,自己做過的事,就應該自己承擔後果。”陳父聽到陳恪徇的這句話,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我必須說一句,就算你再怎麼:()幸舊時有你,系今朝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