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一個人開車回到了家裡,拎著兩個精緻的包裝盒走到沙發旁。
把兩個包裝盒整整齊齊的擺在茶几上,一臉疲憊的癱倒在沙發上。
這可能是這幾年以來柳如煙過的最累的一天了。
高高興興的假期,剛開始就被李左昂的陶藝館打亂了心情。
“念然陶藝......”
“雖然我現在不叫這個名字了,但是還是有些不舒服啊。”
柳如煙自言自語道。
“要不讓福伯把店拆了?”
“嗯......”
“看他識不識相了,要是不願意接受賠償條件的話,就給他從拆了吧。”
“眼不見為淨。”
柳如煙端坐在沙發上,平靜的決定了念然陶藝的結局。
畢竟,這對柳如煙可算不上是什麼紀念呢。
這只是她人生中最厭惡的時刻罷了。
那個名字她也不想再提起。
想著想著,柳如煙也靠在沙發上小憩了起來。
還是整理完資料的福伯回到家,才給柳如煙蓋上毯子。
而看著手上的資料,福伯眼裡也忍不住透露出心疼的神情。
“如煙小姐遠離了這麼多年才勉強放下,要是那小子不識好歹......”
“我也不介意讓他從世界上消失。”
“小公司罷了。”
福伯的眼裡透露出一絲冷意,身上那久經殺伐的氣息也忍不住散發出來。
......
第二天,念然陶藝店裡。
陶藝店門口掛上了閉店的牌子,店裡也沒有任何的員工,只有李左昂和福伯二人。
福伯一臉平靜的坐在板凳上看著對面的李左昂。
李左昂甚至都沒有開啟賠償合同,只是開口說。
“賠償什麼的都無所謂,我只是想見嫣然一面。”
“就一面。”
李左昂情緒有些激動,畢竟是他找了很多年的女生,甚至願意為了她開一間絲毫沒有人來的陶藝館。
“首先,我要提醒你一句,是柳如煙。如煙小姐。”
“不是你認識的什麼嫣然。”
“其次賠償好說,見如煙小姐是不可能。”
“不行!”
李左昂臉上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伸手拍了拍桌子。
“如果不讓我見到嫣然。”
“那這賠償協議也沒有籤的必要了。”
“法庭上見。”
福伯眉頭一皺,正準備動手,電話卻忽然響了起來。
“喂,如煙小姐。”
“喂,福伯,那邊還順利嗎?”
福伯搖了搖頭,瞪了李左昂一眼,而李左昂也不服氣的瞪了回去。
“還可以,就是這小子死活都不願意籤協議。”
沒有跟柳如煙說李左昂要見她的要求,只是平靜的闡述現在的困境。
“嗯......他是不是要見我?”
“......嗯,是的如煙小姐。”
“行。”
電話那頭的柳如煙平靜的點了點頭。
“福伯,你跟他說我答應了。”
“如煙小姐......”
“沒事的福伯,公事公辦,我砸了他的店也是該我出面賠償。”
“這樣吧,今天下午五點,就約在公司。”
“公事公辦嘛。”
“就這樣,你跟他說吧福伯。”
說完沒等福伯回應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畢竟福伯能處理好這些。
而念然陶藝裡的福伯也是收起了手機,一臉不耐煩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