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是外鄉人,不跟你計較什麼宮門口不得隨意走動,速速離開,否則我要依法將你抓進去!”
可這兵卒雖然說的是冷話,眼神卻止不住的往宮門內一處碎石柱子旁邊飄去。
林鳶看到後對他報以一個感激的眼色,語氣同樣順著他說。
“不好意思,我這就走!”
林鳶帶著師兄弟走到一旁拐角處,而後找出來了垂眼邪祟,讓它先去檢視一下。
垂眼邪祟進去後不久便出來告訴她說吳仁果然在裡面。
那些人似乎在商量著把吳仁放進石頭裡,然後重新漆在柱子中。
原來他們是想用吳仁打生樁。
“畢竟他跟了我們這麼久,該救還是要救的。”
說完,林鳶大跨一步,朝向宮門,看著宮門口守衛的兵卒與黑袍人,頭髮間突然伸出幾縷白色髮絲,纏繞住那幾個兵卒的脖子處。
兵卒畢竟是正常人,被這邪祟怪物纏上之後毫無反擊之力,可駐守宮門的幾個黑袍人卻不是。
他們手中掐訣唸咒,林鳶不知道他們在唸什麼,只覺得聽在耳朵裡腦子異常的疼。
就像有十萬個僧尼在他的耳邊唸經似的。
林鳶只看到其中的一個黑袍人手忽然像她這麼一指,同時飛過來一滴紅色的血跡,那血跡落在了她的白色髮絲之上,那白色髮絲竟然硬生生的斷裂!
這什麼血?這是硫酸吧!
林鳶心中不得不暗自吐槽。
同時她也加快速度,頭皮上湧出更多白色髮絲去纏繞著那些黑袍人的周圍,然後分出一縷白色髮絲探進宮門要去抓吳仁出來。
而就在這時,宮門內一個穿著華麗綢緞宦官走了出來,他一掃拂塵直接打在了林鳶要抓吳仁的白色髮絲之上。
林鳶收回髮絲看著那宦官走到她的前面站定。
“每月柱子變壞,找人打生樁是習俗,如今抓到了你的這位朋友能成為宮門的材料是他的福澤。若不然,將你釘在這石柱之中?”
宦官還上下打量著林鳶,一旁的黑袍人蹭上前來跟宦官說話。
“換人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影響不是很大。”
聽到旁邊黑袍人說完這話,那宦官還在認真的思考著這件事。
而就在這時,吳仁悠悠轉醒。
“林鳶道長……?我怎麼在這兒?”
吳仁有些朦朧的眼色瞧著林鳶,而後又瞧了瞧身旁的宦官。
那宦官聽到這聲音後,回過頭來與吳仁對視了一眼,而正是這一眼讓宦官的眼眸猛的一縮。
周圍還有不少黑袍人準備隨時對林鳶和吳仁動手,宦官突然又一掃拂塵,擺擺手,招呼著眾人下去。
然後宦官向牆壁角落退了一步,阻隔了城外百姓看到他的身影。
同時宮門口來來往往的一些兵卒也被他招手叫離。
“怎麼是您?”
宦官突然對著吳仁開口。
“哦,我是跟著林鳶道長到這兒的,道長想要宮中藏寶閣的玉石壁,所以跟著她過來看看。”
吳仁和這宦官輕車熟路的閒聊了兩句,林鳶靜靜的在一旁看著,什麼都沒說。
“得了,既如此的話,我可以為你跑一趟。”
說完,宦官便衝林鳶伸手。
林鳶有些不太確定,她看了吳仁一眼。
這是我之前在宮中認識的朋友,他很可靠,林鳶道長儘可放心。
林鳶也笑了一下,然後將雲祥給她的玉牌遞了過去。
面前的宦官拿著玉牌在手前摸索了幾下。
“原來是他呀!”
說著,便揣進了懷裡。
“我倒是可以帶到,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