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這就辦的不地道啊,找物件這麼大的事兒,你不跟院裡長輩商量商量,萬一找個不明來歷的女子,你這不是害了咱們整個院子的人嗎?”
易中海氣勢洶洶的指責傻柱。
眾人雖然不贊同老易的說法,但也不敢此時,去與之爭執。
具都沉默不語。
劉海忠與閆埠貴對視一眼。
選擇了沉默。
這件事自己倆不宜插手。
但,傻柱這時候徹底爆發了。
“一大爺,我想問問你是我爹還是我娘,你i有什麼資格管我結婚。”
“留著我的錢不給這還罷了,我都可以忍了,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干涉我的婚姻大事,剛剛烏寧說的,我還將信將疑呢,想著你一大爺平時德高望重,樂於助人,不該是烏寧的那樣,可事到如今,你的意圖終於暴露了啊。”
傻柱手指指著一大爺的怒吼出聲。
脖子側邊的青筋瞬息暴起。
“柱子,無論怎麼樣你也不能私自找不明來歷的女子進入咱們院子,你這是對院子裡其他住戶的不負責任,我這是對咱大院子每一個人著想,我說不行就不行……”易中海梗著脖子。
語氣極其強硬。
“一大爺,您愛怎麼怎麼,我不跟你掰扯,趕緊給錢,不然咱們去派出所評評理。”傻柱此時此刻惱火至極。
此時看著一大爺的面容,又是另外一種感受。
感覺極其陌生。
沒有了之前那種和藹近人。
樂善好施的慈眉善目的形象。
此時給自己的感覺,是非常醜陋,蠻不講理,胡攪蠻纏的令人生厭的醜陋形象。
“傻柱,你聽我一句勸,我是為你好,截留你的錢,也是看你那時候年紀小,擔心你拿著亂花,幫你存著。將來娶媳婦用。”
“但,這娶媳婦這這事兒不能由著你的性子,你要知道,娶妻娶賢,這是一輩子的事,,你又沒有經驗,萬一取回來一個刻薄寡恩,尖酸刻薄,搞得鄰里之間矛盾重重,見天的焦頭爛額的,那樣的人,你往後該怎麼辦?聽話,這事兒聽一大爺的,去給人家退了吧!”
易中海一起強硬。
“不行,這事已經登記了,再去反悔,你讓我何雨柱以後怎麼面對世人。”
“我何雨柱雖然沒什麼文化,但我也知道,說一不二,信譽二字。”
傻柱氣勢凌然說道。
“你……唉,你怎麼這麼死腦筋呢,你給我說說,那女子是哪裡人,?你對人家瞭解多少?這些你知道嗎?”
“還有,那家人的人品怎麼樣你知道嗎。”
“我……我不知道,但這些以後不就瞭解了嗎?”傻柱說道。
“還是啊,以後瞭解,那不是晚了嗎,這人心隔肚皮,你知道對方怎麼想的,什麼時候就暴露了品性呢?”易中海循循善誘的說道。
“這……”傻柱有些懵圈。
搖搖頭。
一臉狐疑。
“吶,你呢,現在把家賈嬸扶起來,送回去,來我家拿錢,我到時候好好給你說說,別被人給騙了。”
只要彩禮沒給,這離婚不是什麼難事……易中海松了一口氣。
傻柱這時候不能結婚。
怎麼著也得等賈張氏有了身孕,生下孩子再說。
易中海想到。
傻柱撓撓頭。
心裡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於是,幾步來到趴著招魂,無人理睬的賈張氏面前,一把提起賈張氏就走。
正忙著招魂的賈張氏被迫停止。
似乎得到術法反噬。
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