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了。
廠裡已經放假。
家家戶戶準備過年。
大院子也變得熱鬧起來。
嘈雜的人聲鼎沸。
燈火輝煌,熱鬧非凡。
各家各戶都在忙著準備著。
“那什麼,老劉,你家醬油還有嗎,借我一點使使……”許大茂大大咧咧的站在門口,對著斜對面的劉海忠說道。
“我說許大茂,你這越來越沒禮貌了,我是這院裡二大爺,你就不能禮貌點嗎?”劉海忠鼓了鼓腮幫子。
沒好氣的裹著自己的棉襖。
...,.
. “雖說在廠裡你是主任,但在這個院子裡,你就得聽我的,你知道嗎?別整天沒事學人家沒大沒小。”劉海忠說道。
許大茂晃盪著自己的大長腿。
小鬍子拉碴的晃了晃自己手裡捏著的踢場子。
“二大爺,你也不看看,如今在這個院子裡,誰還把你們這些個大爺當回事,也就我許大茂人微言輕才對你們這些個大爺,唯命是從。你瞅瞅你的政令能發到群眾裡手裡?”許大茂不屑的說道。
撇撇嘴,搖頭晃腦,哼著小曲,轉身回屋。
沒一會兒,急匆匆的往外面走去。
家裡還燉著肉呢。
沒醬油了。
院子裡充斥著一股濃濃的香味。
臨近過來。
日子再不好過.
辛苦一年怎麼著也得給家裡割上二斤肉。
給老婆孩子打打牙祭。
解解饞。
所以。
即便是肉類份額依舊一票難求。
但,人類的智慧永無止境。
都會把自己家,如肥皂票等暫時用不上,雜七雜八的票拿出來。
相互兌換。
哪怕不以等價交換。
吃點虧,也是可以接受的。
而傻柱家,何雨水正與傻柱生悶氣。
……
“你說說你,我說你什麼好,秦淮如傢什麼德行,我不比你清楚……你這胳膊肘往外拐,你要是覺得這個家待不慣,你隨時可以走。。”
傻柱腰間圍著圍裙。
正看著面前爐子上正香氣四溢,咕嘟咕嘟買冒著熱氣的鐵鍋.
時不時的瞥一眼不遠處坐著的何雨水。
沒好氣的說道。
這段時間,邊秋水再一次懷孕。
如今,她的肚子倒也看不出來什麼。
此時正忙著切蔥。
不搭理這個討厭的小姑子。
自顧低著頭。
手裡幹著自己的活。
默默聽著傻柱與何雨水扯皮。
“哥,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麼就對秦姐那麼大的敵意呢?,她哪裡不好了,讓你那麼針對她。”
“你不想想,咱家以前什麼樣子?還不是秦姐見天兒的,不辭辛苦幫著咱倆收拾屋子,打掃衛生嗎?。”
“說的不好聽一點,就連你的貼身內衣,人家都不嫌棄給你洗。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
“你可倒好,如今咱家日子過好了,你不說主動出手幫助,但你也不能落井下石!見死不救啊!”
. “還有……”何雨水喋喋不休,唾沫星子亂飛。
眼神不住的打量著,一邊切蔥的邊秋水。
其意思很明顯。
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的到來。
使得秦姐家,日子,一落千丈。
吃了上頓沒下頓。
傻柱無奈的嘆口氣。
不再與之糾纏。
只是默默的攪動著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