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沒有偷。&rdo;
蘇矜滿意的對她笑了笑,點了點頭,彷彿只要袁常在一句話,她就能夠完全給予信任般,再沒有多問什麼。
轉而面向寧曦殿內,透過映如對內裡的蘇貴妃說道:
&ldo;姐姐,妹妹相信袁常在,願意保她,可否請姐姐稍作通融,讓妹妹查明真相?&rdo;
等了好一會兒,寧曦殿內都未曾傳出回應,倒是婢女映如自石階上走下,來到蘇矜面前,在她與袁常在之間看了幾眼後,才敷衍的對蘇矜福了福,掀起唇角說道:
&ldo;只不過是一個秀女偷盜,竟使得貴人娘娘不問緣由的出來作保,卻是為何?&rdo;
蘇矜與映如對視,嘴角噙出笑容:&ldo;本宮在與娘娘說話,你只不過是一名小小婢女,站出來說話,卻是為何?&rdo;
映如被當眾點明身份,嬌俏的臉頰襲上一片緋紅,但也只蘇矜說的都是事實,按照宮裡的規矩,她一個小小婢女確實不能站出來質問一個貴人。
正僵持之際,只見蘇貴妃雍容華貴的在兩名太監的扶持之下,走出了寧曦殿,一身貴妃服將蘇貴妃的氣質襯託的端莊典雅至極,舉手投足間皆有一派貴妃氣勢。
只見她站在石階之上,睨視了幾眼場中,說道:
&ldo;那秀女偷盜一事,證據確鑿,妹妹又何苦替其擔保?豈不是壞了自己的名聲?&rdo;
蘇貴妃指的證據確鑿,蘇矜知道,就是說袁月如手掌之上沾滿金箔一事,當即說道:
&ldo;姐姐,只要是碰過那金箔玉兔的人,手上皆可沾上金箔,可單單憑這一點,又豈能治罪呢?&rdo;
蘇貴妃緩緩走下臺階,邊走邊說道:&ldo;哦?那妹妹的意思就是,姐姐的判決不公,治錯了罪?&rdo;
明眼人都能聽出蘇貴妃此刻話語中的不悅,如果識相一點的,都不會選擇繼續與之對峙下去,蘇矜也知道,此時與蘇寧起爭執並不是一件理智的事情,但是要她就這麼看著袁月如被押入掖庭局,卻也絕不可能。
&ldo;妹妹沒那麼說,只是想請姐姐通融……&rdo;
蘇矜的話還未說完,便聽蘇貴妃難得的厲聲說道:&ldo;夠了!此案本宮既已定奪,便已無通融的餘地,妹妹若想保她,便別怪本宮將你一同押入掖庭局審問了。&rdo;
蘇矜不屈不撓,眼神堅定的看著蘇寧,知道今日之舉實為不治,憑白讓蘇寧抓住了個懲治她的由頭,可就此放棄,卻也不是她蘇矜的作風,當即昂首道:
&ldo;若娘娘下令,蘇矜定會遵從懿旨,親自前往掖庭局,可是袁常在一案確實存在疑點,僅憑雙手沾滿金箔,便要定她的罪,委實太過獨斷。&rdo;
&ldo;獨斷?&rdo;蘇貴妃美艷動人的臉上盛滿了怒氣:&ldo;那依你所言,又有何證據證明她無罪呢?&rdo;
蘇矜斂下眸子,想了想,蘇貴妃見她如此,奚落的笑容溢上嘴角,道:
&ldo;若無證據,那本宮是否也能說蘇貴人的維護太過無禮?實有以下犯上之嫌?&rdo;
要知道,在宮裡&l;以下犯上&r;的罪名可是不小的,如今蘇貴妃不顧姐妹情分,竟然當面說出這番話,那就說明,她是對蘇矜動了真怒。
蘇矜嘆了一口氣,抬起頭看了一眼蘇貴妃,將跪在地上的袁月如扶起,說道:
&ldo;先前她們說袁常在偷了金箔玉兔之後,便將之藏於懷中,若真是如此,那常在的衣襟中便也會有金箔殘留,娘娘何不找個僻靜之處,叫人驗驗便知。&rdo;
詞語一出,全場一片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