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owen依然給沈清發去很多條資訊。
後者一條資訊都不回。
她甚至連那些資訊看都沒看一眼,就直接刪除。
下午,外賣員又給她送來了很多花,但這些花不是真花。
而且用黃金做的花。
沈清直接拒收。
owen發來資訊:【沈秘書,不喜歡花?那我明天再換別的送。】
沈清回了條資訊:【我什麼都不喜歡,別再給我送東西。】
owen不以為然。
連續半個月,每天都給她送各種禮物。
無非不就是包包,珠寶,車鑰匙等貴重物品。
如果他追的人不是沈清,而是換做一個普通家庭的女孩,可能對方會動心。
但沈清根本就不吃這一套,甚至有點反感。
她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沈家公主,想要什麼沒有?
不過沈清最近,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從那次晚上酒後事態事件後,南澤言最近對她又恢復了以前的狀態。
也不完全算以前的狀態,以前他冷漠。
現在他不冷漠,但拘謹,禮貌疏離的過分。
他每天早上陪她吃早餐,會提出送她去上班,如果她拒絕,他也不會多說一句話。
晚上他會按時下班,陪她健身。
看似跟以前一樣,但他的話變少了,也不再刻意找話題逗她開心。
他的眼裡有愛,但不再熱情跟討好。
他們的關係,冷了下去,但也不完全冷。
南澤言依然關心她,也每天陪著她,但就是感覺不一樣了。
就像他那天說的,他不再強求跟她在一起,只要她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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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沈清終於被owen送的各種禮物弄煩了。
快遞員又不讓她拒收。
她只好自己全部收起來,準備一起還給owen。
順便告訴他,她們真的不可能。
晚上,她答應了owen的晚餐邀約。
黃昏時分,天邊掛著一抹絢爛的晚霞,將整座城市染上了一層溫柔的金色。
沈清踏著輕盈的步伐,小碎步出了公司大門。
她的身影在落日餘暉下拉長,顯得格外優雅動人。
她徑直走向路邊,停著的一臺黑色邁巴赫。
一位金髮碧眼的男人,身著剪裁得體的深藍色西裝,站在車前,嘴角掛著迷人的微笑。
他輕輕地為她拉開車門,動作紳士而優雅:“沈小姐,請。”
沈清剛準備上車,卻不經意間瞥見了馬路對面的景象。
一臺勞斯萊斯幻影緩緩停下,車牌號碼熟悉得讓她心頭一顫。
後車窗緩緩搖下,露出一張俊美無儔的臉頰。
男人穿著黑色襯衫,五官深邃,眉眼間透著清冷的氣質,彷彿不食人間煙火。
他正眯著眼睛看她,眸光中蓄滿了複雜的情緒,有失望、有醋意、還有難以言喻的哀傷。
沈清愣住了,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巧合。
南澤言已經很久沒有來接她下班了。
而且以前每次來都會提前給她發資訊,但今天卻沒有任何預兆。
他是跟著owen來的嗎?這個念頭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
owen也看見了馬路對面,坐在車內的南澤言。
他勾了勾唇,多情的眼眸中掛著挑釁的光芒。
他彷彿在看一場好戲,期待著女人的選擇。
沈清在原地愣了一會兒。
她幻想著南澤言會衝過來拉走她,然後吃醋地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