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鍊金師來傳令,讓傭兵們撤入城堡休整。
讓·托克微微點了點頭,回應道:“好的,大師您放心回去吧,我馬上就會把這個訊息傳達給他們的。”
聽到讓·托克如此爽快的回答,那位鍊金師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接著說道:“太好了,這些傭兵都是寶貴的力量,絕對不能就這樣在這兒白白拼光了呀,一切就拜託您了……”
然而,讓·托克卻皺起了眉頭,沉思片刻後說道:“實際上,目前的戰局並沒有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他們還是能夠再堅持打上一會兒的,而且局勢也還算不錯。不過既然家主已經下令要撤退了,那咱們也就只能遵命行事啦!”
說罷,他深吸一口氣,然後提高音量大聲喊道:“所有司號手都注意了!現在聽從我的命令,立刻吹響撤軍的號聲,讓在外作戰的傭兵兄弟們迅速撤入北方的橡木林中。同時,全體偵察兵要做好掩護工作,確保每一名傭兵都能安全撤回!”
“是!督導大人!”眾人齊聲應道,聲音響徹雲霄。
緊接著,悠揚而急促的撤軍號聲響徹整個戰場,彷彿是一道希望之光,指引著那些疲憊不堪的傭兵們朝著城堡的方向撤退。
眾傭兵聽到撤軍號時,早已殺紅了眼,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焰,難以平息。
他們的雙眼佈滿了血絲,仇恨的火焰在其中跳躍,彷彿要將一切敵人焚燒殆盡。
有的傭兵剛剛親眼目睹親密的戰友倒在血泊之中,那慘烈的場景深深地刻在他們的腦海裡,心中的仇恨如同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非要立刻報仇雪恨不可。
然而,軍令如山,他們深知這鐵一般的紀律。儘管內心的憤怒如同洶湧澎湃、無法遏制的波濤,他們也明白此刻必須服從命令。
那一絲艱難掙扎著的理智,在怒火中若隱若現,告訴他們有什麼憤怒稍後再說,先撤軍再說。
指揮那聲嘶力竭的呼喊聲在震耳欲聾、嘈雜紛亂的戰場上回蕩:“兄弟們,聽令!向北突圍!輕騎頂住西面敵人主力,重騎帶領重步往北突圍”。
傭兵們緊咬著牙關,強忍著心中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悲憤,以最快的速度行動起來。
原本緊密有序的戰鬥陣型在瞬間迅速調轉。輕騎兵們毫不猶豫地頂上重騎空缺的位置,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堅毅與決絕。
平日裡,那些身輕如燕、動作敏捷的輕騎兵們,總是憑藉著自身的靈活性在戰場上穿梭自如。然而此時此刻,要他們去頂在最前方抵禦敵人那身披重甲、來勢洶洶的重騎兵部隊,卻絕非易事。
但即便如此,這些英勇無畏的戰士們還是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毅然決然地承受著重騎兵們排山倒海般的猛烈衝擊。
只見他們手中的各式兵器上下翻飛,呼呼作響,彷彿化作一道道凌厲的旋風。而他們那一雙雙堅毅無比的眼眸,則緊緊鎖定著面前洶湧而來的敵人,毫無懼色地迎著那股駭人的氣勢衝上前去。
只是眨眼之間,已有三十多名輕騎兵不幸倒下,但後續的戰友們沒有絲毫退縮之意,迅速接替上來填補空缺。
就在這時,一直潛伏於樹林之中的偵察兵們也瞅準時機突然殺出,他們拼盡全力為輕騎兵提供掩護,並集中火力持續不斷地對敵方重騎兵展開射擊。經過一番艱苦鏖戰,終於勉強穩住了當前的戰局。
在混亂的戰場之上,讓·托克猶如鬼魅一般遊走著尋找戰機。
忽然間,他發現一名敵軍牧師稍一露頭,便毫不遲疑地張弓搭箭,只聽“嗖”的一聲,利箭破空而去,準確無誤地射中目標。緊接著,他又將目光轉向另一位敵方將領,連續射出三支破甲錐。
這一次,幸運女神似乎格外眷顧這位讓托克,其中一支特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