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啊！”牧儀苦著臉，“我給你買個風乾磨牙棒行嗎？”

“磨牙棒……也行。”灰灰蹦到牧儀身上，“給我看看手機！”

“手機很有意思吧！”牧儀抱著灰灰坐在沙發上，放低螢幕，開啟了購物軟體，“你在看看有什麼想要的！”

“……我有很多字不認識。”灰灰看著牧儀打字，“你在搜那個磨牙棒嗎？”

“我在搜狗狗用品。”牧儀滑動著螢幕，“……狼也算犬科的。”

卜言從不在網上購物，他的手機都沒下載那些軟體。

但看著牧儀劃拉螢幕，卜言也被吸引了。

玩具，磨牙棒，狗窩，罐頭，狗糧，那是應有盡有。

“你們人類真厲害。”灰灰也拿肉墊划著螢幕，“都買了吧！”

“我沒錢了……”牧儀苦笑著，“等明天考完筆試，找到工作就有錢了，就能給你買了。”

灰灰一時間有點兒自責：“那你以後學著怎麼做磨牙棒，我給你抓材料，要水牛還是其他肉？”

“這個磨牙棒甜甜圈是用雞肉和牛皮裹的。”牧儀翻了一會兒，“做不了磨牙棒，但能煮點兒雞胸肉。”

“我不太喜歡雞肉，我喜歡羊肉。”灰灰吧咂著嘴，“下次給你們帶點兒羊肉。”

“可別。”牧儀趕緊拒絕，“不能吃妖界的任何東西，不能售賣任何有關於妖界的東西，不然要蹲局子的。”

“蹲局子？？”灰灰不能理解。

“妖界的東西可能會對人類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卜言扒拉著灰灰的毛，“你身上沒有寄生蟲吧？”

“我每天在沙地打滾兒！怎麼可能有！”灰灰一爪子把卜言手拍下去，“不要隨便摸我，我又不是家犬。”

“你腸道里肯定有。”卜言拎起她的尾巴，“所以妖王也要求妖獸儘量避免在人類世界排洩。”

“那要不買點兒打蟲藥？”牧儀插話，“反正不是啥大問題，驅驅蟲就行了。”

“這樣也是不允許的。”卜言坐到旁邊，“妖界的妖獸和蟲子，都有一定的耐藥性，也就是說，藥對妖獸作用不大。”

“你知道的好清楚啊！”牧儀驚歎的看著卜言，“你咋知道的？”

“那個國家妖獸研究院有釋出有關的內容啊，我手機接到了通知，就開啟看了。”卜言說著把公眾號開啟了，“之前關注了一下。”

“那還有其他研究成果嗎？”牧儀也搜尋了妖獸研究院的公眾號，“好多文章！”

“妖界的水果也不能隨便吃。”卜言回憶著那些文章，“水也不要隨便喝，大部分都有寄生蟲和細菌。”

“寄生蟲真不禮貌。”牧儀評價道。

“寄生蟲以及蟲子也是生物鏈的一環，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們也曾是這個世界的霸主。”卜言摸著自己的龍身，還好沒有蟲子會寄生在他身上，“其實去完妖界，最好消毒一下。”

“還有這說法？”牧儀有點愣，“可我感覺自己很健康啊！”

“國家疾控中心釋出了好多病例，防護措施做的不到位，已經造成156例人感染高致病性禽流感，因為有人偷偷吃了妖界的病雞，6例鼠疫，367例阿米巴性痢疾，36例血吸蟲病等等……這還只是知道的。”

“這都是什麼？？”灰灰驚訝的看著卜言，“你是說人類因為吃了妖獸，得病了？！”

“血吸蟲是喝了妖界的水得的。”卜言把公眾號給兩人推了過去，“妖界潛藏的危險非常非常多，其實讓兩方全都生活在一起，短時間根本不現實。”

“好像也是。”牧儀有點後怕，“我還想嚐嚐妖界的水果……寄生蟲也太可怕了！”

“現在好多人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