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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劣得頗有商硯書的風範,不是親生勝似親生,但也著實耽誤事情,簡直干擾他們日常的工作了。

伏見試著提議:“少主若是喜歡踢人,不如抓些人當樁子供他取樂,正好仙門那邊近期屢屢在我魔域外圍活動刺探,屬下可以去抓些仙門探子獻給少主。”

商硯書神情懨懨地聽著伏見的話,聞言在心裡冷嗤一聲,他這個提議是很典型的魔修思維,在魔域一眾大小管事中,確實也有那麼些人有這種凌虐的喜好,隔三差五就要抓上些人取樂,就說蕭放,在極樂殿中所做的事,便也與之相差不多。

但路乘不是魔修,若真抓了仙門修士,尤其是劍宗那些人,路乘肯定就不踢了,八成還會搖著尾巴湊上去,問對方裴九徵的近況。

對於路乘踢人的原因,商硯書是很清楚的,並非本性惡劣靠此取樂,純粹是為了給他搗亂,來氣他的,目的也無非是那句,放他回去。

商硯書知道只要他一見到路乘,路乘肯定就會這樣說,說不準還會因此跟他吵架,而他勢必不會同意,兩人見面也只是徒增惱火,所以他這些天干脆就沒有回過寢殿,也沒有去見路乘,只從魔甲傀儡的視線中看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他當然也知道下屬們在惡馬的欺壓下苦不堪言,但他完全不打算管,他堂堂魔尊,如今連寢殿都回不去了,夜夜宿在外面,這些下屬又憑什麼過得順心呢?

商硯書原本是這麼想的,不過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若是有機會能緩和一下跟路乘的關係,他還是願意退讓嘗試一二的。

伏見的提議沒有提到點子上,卻無意中給了商硯書一點跟路乘緩和關係的靈感,他敷衍地揮退對方,在王座上獨自思慮片刻,這些天來頭一次,他主動回到寢殿中。

正是午間,路乘在床榻上趴臥著吃草,一聽到有人接近的腳步聲,耳朵就旗杆一樣警覺地豎起,而在商硯書出現在寢殿大門,邁入路乘的視線中時,他一個咕嚕直接從床上站起來,前蹄微微伏低,一副時刻準備躲閃戰鬥的警戒模樣。

“愛徒~”商硯書面帶笑容,語氣親切,彷佛這幾日的冷戰爭吵都沒有發生過,他甚至還想來摸一摸路乘的毛毛。

路乘自然是不給摸的,往旁邊一跳,輕盈得像只小鹿,一蹦就是幾丈遠。

商硯書也不追,只負手站在原地,說:“你不想知道劍宗那些人最近在做什麼嗎?”

路乘耳朵一抖,單論“劍宗那些人”,他其實不是很關心,但是劍宗的動向某種程度也代表了他哥哥的動向,他被劫來魔域也十多天了,也不知道他哥哥現在怎麼樣了,傷勢如何,最近又在做什麼。

想到此,他不由往前走了兩步,卻又猶豫著不太敢靠近商硯書,畢竟前不久他才剛吃過虧。

“愛徒這些天鬧了這許多,無非是想回去而已,為師也可以直接告訴愛徒,不可能。”商硯書笑容溫和,說的話卻很決絕。

路乘立刻又往後退了兩步。

“不過……”商硯書話鋒又一轉,“為師也可以稍退一步,把劍宗那邊的動向近況都告知愛徒,作為交換,愛徒也不要再胡鬧躲著為師了,如何?”

路乘陷入沉思,他繼續鬧下去,大概真的像商硯書說的那樣,沒什麼可能和結果,但是折中一下,他想要回去其實只是因為擔心哥哥,怕蕭放再次找上去,或者其他什麼類似情劫的危險再次到來,如果能知道哥哥平安無事的話,他倒也並不是很著急回去。

這樣想,似乎也不是不能答應……路乘思慮再三,慢慢走上前,卻又在離商硯書最後一步時停住,討價還價道:“你也要把蕭放的資訊告訴我。”

蕭放就是他哥哥最大的危險,因而蕭放的動向同樣值得關注,而且商硯書跟商硯書同在魔域裡,對蕭放行動計劃的感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