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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在腿上坐著,一手拿扇子輕輕地給他扇風,一手用指梳順他打結的髮尾。

孟漁不安分地動來動去,聽見悶哼,頓時靜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抬眸去端詳傅至景的神情,又被叼住了唇。

離開京都已經半個月了,諸事纏身,孟漁每天累得倒頭就呼呼大睡,哪還有力氣去幹別的,可當下皮貼著皮肉貼著肉,離得這樣近,被壓抑過的旖旎心思像炎炎夏日從毛孔裡冒出來的汗般源源不斷地湧了出來。

傅至景邊親他,邊伸出手。

片刻後,孟漁失神地仰著臉,等眸光凝聚在掌心和傅至景頗具玩味的眼神上時,害羞地將腦袋埋在滾燙的頸窩裡。

“傅大人?”

拍門聲打斷了兩人再進一步,是部下來報在山中找到足跡。

孟漁嚇得大氣不敢出,被傅至景裹好放到榻上,眼睫不安地眨著,抓了一片衣袖,“天快黑了,你還要去嗎?”

“晚些時候就回來,不用等我。”

孟漁依依不捨地坐起身,看傅至景迅速地穿衣束髮,心底不知道為何瘋狂地鼓動起來。

不想他走。

可傅至景身後是千千萬萬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百姓,並不是他一個人的。

許是看出他的擔憂,傅至景折回來安撫性地揉揉他的臉,“我安排兩個人守著院門,你安心地睡。”

孟漁不願意傅至景辦差時還得分神來操心他的事,咧嘴笑著說好,目送人出了門才惴惴地躺下來。

他摸了摸塗過藥膏的胸口,心跳得好快,又望向窗外半暗的天,無聲祈禱傅至景能早日緝拿天君教一干人等,還川西一片太平。

孟漁當真是累極了,不到兩柱香就呼呼大睡,也不知道睡了多少,迷迷糊糊見聽見外頭異常吵鬧,不由得摸著黑起身穿衣出去檢視。

守著院門的是兩個信得過的護衛,孟漁揉著惺忪的眼,“發生什麼事了?”

話音方落,有幾分眼熟計程車兵大步跑來,呈上一塊疊得四四方方的布料,孟漁一眼就認出這是傅至景臨走前穿的衣袍,心裡陡然一震。

“孟大人,天君教誓死不降,似有放火燒山之意。”士兵大聲道,“傅大人已帶領一隊精兵進山搜尋,命屬下將此物交給大人。”

天乾物燥,山中起火勢必會造成生靈塗炭,天君教如此喪心病狂,眼見突圍不成,竟要拉著整個川西陪葬。

孟漁呼吸微滯,一雙手突然沒了力氣,好半晌才伸手接過布料,顫巍巍地開啟一看,裡頭是一小縷墨髮。

傅至景的頭髮。

只有不知歸期立衣冠冢的人才會割袍斷髮。

“傅大人還命屬下轉交一句話。”

孟漁急促地喘了幾聲,“你說。”

清冷的音色仿若隔著風月敲在耳畔,寄託著傅至景的囑託與不捨。

他說的是,“無論去與往,俱是夢中人。”

作者有話說

傅至景(撫額):不出意外的話就要出意外了。

“使不得啊,孟大人,千萬使不得。”連外袍都沒穿完好的長史匆匆忙忙從府衙裡跑出來,“來人,快攔住孟大人。”

孟漁從未覺得自己這樣鎮靜過,收到傅至景諸如遺言般的道別他既沒有哭也沒有鬧,只是心口刺痛了一瞬便即刻差人帶口信給劉翊陽,繼而集齊十二個衙差,要進山援助傅至景。

時間緊迫,容不得他多想,他只知道多晚一刻傅至景就少一分生機。

他剛牽了馬,討人厭的長史衝上來抱著馬頭大喊,“孟大人,不如等劉大人回來再做打算。”

劉翊陽遠在五十里外,真等他得到訊息趕到最快也是兩個時辰後的事了,那時別說傅至景還有沒有命活,若天君教真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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