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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必有大謀

玉文舉和莫如晦幾乎將宗門內翻了一個遍,卻也沒有尋到龍玄的蹤影,司徒金憂心忡忡,幾次催促也未有收穫。龍玄入門時間本自不長,所熟識的地點也就那麼幾處,司徒金跑遍了這千幅館等地也未發現他的影蹤,只好在家中靜待玉文舉和莫如晦的訊息。

金則鳴自內門領了些驅寒滋補的丹藥,徑自奉命去看望秦白。到了秦白居所,只見雙門緊閉。這秦白是目前輩分最低之人,所以居所僅是一排房屋中的其中一間。

金則鳴走到門前,輕叩幾聲,半天才聽到裡面有人緩緩呻吟的動靜,又過了一會兒才聽裡面有人問道:“誰啊?”金則鳴報上家門,秦白在內頓了一會兒才自說道:“師伯稍待片刻,我給您開門。”

話落之後半天,才將兩門分開,金則鳴邁步進入。秦白行動極為緩慢,頭臉上竟裹了密密的一層白布,只露出雙眼。

金則鳴有些詫異,開口詢問道:“白兒,你不就是偶感風寒嗎,怎麼這般包紮頭臉呢?”

秦白露出的雙眼一轉,說道:“師伯,我前日高燒不休,竟自又生出了無數麻疹,所以才這般包裹。”

金則鳴望著他臉上布條,實難看清真實面目,便將手中藥石遞到他手道:“這是內室的丹藥,你不早說你得了麻疹,我是按傷寒病症拿的藥,你先服些,待我再去對症拿些來給你。”

秦白急忙恭敬接藥,口中一疊聲的道謝。

金則鳴道:“你師爺對你關心備至,才令我來送藥關心。”

秦白聽聞竟打了個哆嗦,道:“什麼,師爺命你來的?不是師伯自發來看我的嗎?”

金則鳴臉上一紅,想起昔日與白驚風的情誼,在他死後應對其弟子關懷才是,如今卻是師父提醒才想起秦白染病,心中著實有些愧疚。他耿直不回,有些愧疚的道:“是啊,這幾日宗門有事,我一直忙著張羅,是師爺問起你並囑我來看望你的。”

秦白一聽,那雙眼睛轉得更快了,臉上白布雖密密匝匝的裹在臉上,卻能發現此時鬢間處隱隱出現幾點汗漬浸透之態。

金則鳴見他這般驚懼,有些不解道:“你這是怎麼了?”

秦白見他發出疑問,才知道自己被這一驚面頰流出冷汗的舉動被師伯看到,急忙掩飾道:“沒什麼,師伯我還是惡疾未愈,聽聞師爺關心,心中感激。”

金則鳴點了點頭道:“是啊,師父繼任在即,卻還有暇關心你的病情,實屬難得。你先靜養吧,我回去了,待我尋了對症之藥再給你送來。”

秦白緊忙起身相送,金則鳴開門走遠,秦白便關了門,坐在床沿默默望著手中的藥瓶。許久之後,他的雙目露出厲色,他一把揭去瓶塞,將其中丹藥盡數倒入床底,倒完之後竟將藥瓶也丟了進去,啪的一聲摔成粉碎。

此處雖是公孫玄的臆想世界,卻與宗門原址的景物大致相同。在宗門東北方一片濃郁森林之中,立著一面巨大石碑,只見這碑竟能參天,由上而下盡是一排排的三兩個的簡短字句。原來這些斷句是些人名,盡是宗門之內有顯著功勞或修行過人的歷代子弟的名字。

此碑便是正氣門中記載有功之人的長生碑。龍玄手撫此碑凝眸而望,這十幾丈高的石碑兀自寫滿人名,只有最底層左側之處尚有空餘,仿似寫上之後,這石碑便即寫滿名字,從此再無空餘之地了。

那處空域在最低之處,需俯身才可觸及。龍玄自去採了幾朵豔麗之花,擠出花汁塗在手指上,輕輕在那石碑上寫上“犬叟”二字。此刻乃是他擅自寫上,未得宗門授可,只能用花汁寫上,卻不敢動用斧鑿鐫刻。

那兩字的顏色兀自鮮豔清晰,可被秋風一過,竟自將花汁吹乾,頓時變淡,但卻未及盡消。龍玄望著這兩個字心中念起犬叟,兀自神傷不已。

他自修道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