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二品羅漢眼神相互交錯,眼中亦帶著震驚。
一品菩薩,一佛國之主。
何須如此?
“相傳,觀照菩薩最開始不是我西方佛國之人。”
“乃是大夏一佛寺的弟子,後入我西方佛國,研習高深大乘佛法,成為了我佛門最年輕的一品菩薩。”
“想來這菩提寺,便是觀照菩薩的入道之地。”
聽著這番解釋,周圍羅漢法師都點了點頭。
也就只有如此,才能解釋觀照菩薩的行為,不然如何都說不通。
觀照菩薩就如一虔誠的信徒,順著上山的階梯,一步一跪,一步一叩。
斑駁的古寺,長著青苔的長階。
枯槁的樹木之下,有著新的嫩芽。
這兒的一切,觀照都是如此的熟悉,彷彿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百年之前如此,百年之後亦如此!
古寺門前,觀照依稀記得一位慈祥老人為自己取法號,“觀照!”
觀照本心!
如今本心可在?
耳邊似乎有著這樣一道聲音。
觀照身前出現一雙腳。
“師兄!”
觀照抬頭,看見一個稚嫩的小和尚。
“師父在寺廟中!”
小和尚引薦著觀照,向裡走去。
屋舍之下,一面容枯槁的老方丈慈眉善目,渾身纏繞著死亡垂敗的氣息。
“師父!”
觀照看著引自己入門的師父,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觀觀照!”
“本心亦在?”
見到自己這位徒兒,菩提寺方丈睜開渾濁的雙眼。
觀照菩薩沉默
“陛下,佛門使團已經下榻菩提寺,帶隊之人乃是觀照菩薩。”
金鑾殿上,一位位氣息深厚的官員靜立。
前方,禮部尚書文易,彙報著佛國使團的情況。
“觀照?”
上首,那俯覽群臣的龍椅之上,無人。
大夏皇帝穿著黑金龍袍,頭戴玉冕,腰間懸掛天子劍,站在上方背對著群臣。
“寡人記得,觀照似乎乃是西方佛國最年輕的一品菩薩,同時還是近些年誕生的一品菩薩吧。”
姜尚尊聲音不大,但極具威嚴。
文易點了點頭,道:“沒錯,同時觀照菩薩還是菩提寺方丈的弟子,不過後來,觀照脫離了菩提寺去往了西方佛國。”
姜尚尊轉過身來,看向殿內群臣,開口道:“我大夏之人,去往西方佛國,還修成了一品菩薩。如今,其還代表著西方佛門,來我大夏,不知諸位如何看?”
大殿之中,群臣皆寂,不知道皇帝陛下心中想的是什麼。
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沉默是最好的做法。
文易作為禮部尚書,還與觀照有過交情,自然不能不作聲,開口道:“陛下,觀照乃我大夏之人,其被西方佛門之人委派為使團之主,想來是想要在接下來的談判之中佔據優勢。”
“觀照出自我大夏,對我大夏情況事務熟悉,自然比派其他人來好。”
“況且觀照乃是我大夏之人,反而在西方得道,未免沒有打臉的意思。”
“哼!”
姜尚尊聽著文易的話,冷哼一聲。
“打臉?”
“西方佛國多久沒有新誕生的一品菩薩了?”
“最近之人,還是出自我大夏,打臉一說,何來之有?”
“不論佛門此來目的為何,傳道也好,索要佛門至寶也罷,總之,不能合他們心意!”
“不拿出誠意來,沒有談判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