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王沁瑤和李芷薇的名字已經很長時間沒出現在晏玄鈺眼前了,但是他們做的事可一點不少。
蘭報只在其中佔個大頭之一而已。
兩人簡直是最彼此配合默契的搭檔,蘭報是為兩人在京中貴婦圈裡打出名號——雖然本來拿出來身份就能讓蘭報在京城女眷中有影響力,但那到底是因為宮裡的關係,她們想要的是真正能讓蘭報進入女眷們的生活。
從妝面到服飾,晏玄鈺對此懂得不多,但他知道歷史上流行過的一些妝面啊,比如宋朝女子的珍珠妝,還有描花鈿等,他最多也就提過幾句,沒想到最後王沁瑤和李芷薇竟然做得好極了,讓晏玄鈺都驚了。
她們不僅引起了大周珍珠妝的風潮,還引起了珍珠熱,珍珠粉可以敷臉,珍珠可以鑲在飾品上做裝飾,小粒珍珠還可以做成流蘇
珍珠原本在大周不是很稀罕的玩意,自從開始珍珠熱,瞬間提高了沿海城池的經濟。
海邊的漁民就有了活計,沿海城池的幾個太守一合計,乾脆合作吧,搞了個珍珠“流水線”,專門開蚌,專門運輸,沒讓任何地方亂起來,還讓這條海邊線更加井井有條了。
不僅有珍珠妝,還有各種花鈿樣式、首飾樣式、襦裙樣式,一直到今天,真正像王沁瑤與李芷薇想的那樣,蘭報已經深入了女眷們的生活,不僅是上層,現在蘭報開闢了新版塊,打算擴大蘭報受眾呢。
讓晏玄鈺驚掉下巴的是,她們還做出了包包
晏玄鈺敢肯定,自己從來沒給李芷薇她們說過任何關於包的東西,也就是說,這種隨身手挎包是她們自己想出來的
這沒什麼,晏玄鈺想起來華國曆史上也有古人挎包的記載呢,不過他還是帶著震驚複雜的心情去看她們做出的包包。
她們想出了斜挎包、手提包,花紋樣式新潮,並且攜帶十分方便。
不過現在它們還沒那麼流行,僅僅在上層圈子流行開來,而且貴族女眷們也不是自己提著,而是讓身邊僕從提著,主打一個用來彰顯自己的身份。
晏玄鈺真想說一句,還有多少驚喜是他不知道的
其實晏玄鈺也想過,推廣蘭報會不會另一方面成為一種他不把女性放在平等地位的體現?可是很快他就想通了其中關竅。
這個時代到底不如後世的環境,在這種情況下,不如先推廣蘭報,讓她們有個屬於自己的發聲領地。
王沁瑤呈上來的蘭報,每一期晏玄鈺都看了,有很多蘭報上發表的文章讀起來卻有獨屬於女子的細膩之感,而且他還發現蘭報上有的連載故事——來源於篩選出來的投稿,真的以女子的角度在想事情,這是一個很好的現象。
比如晏玄鈺印象深刻的一個故事是寫一女子供養公婆,辛勤勞作的故事,道盡一些女子的心酸。
雖然知道蘭報是宮中娘娘辦的,但是多數男子是不屑於去看的,覺得盡是些小女兒姿態的東西,可是慢慢地,越來越多人開始讀蘭報,傳閱蘭報。
甚至在吉祥戲樓裡開展的“十大最喜愛故事”評選中竟然出現了蘭報上連載的故事。
都在慢慢變好。
公園煙花
公園開放前幾日,京城到處議論的就是這件事了。
“不知道這公園裡面到底有啥?真想快點到那天!”
“報紙上不是說了嗎?晚上有神女遊街和天燈!”
“我打算那天帶家眷一同前去,李兄你呢?”
“我不去,我不喜歡人多,何況有什麼比得上聽戲?”
“嚯,你還不知道吧,公園開放那日,吉祥戲樓會在公園裡登臺表演新戲!”
說話那人著重了“新戲”兩個字,方才說不去的那人頓時改了主意。
到了公園開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