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還有護花使者呢?”蕭瑞的用詞尖銳,直視楚眠,“不是看不起階級分化麼,怎麼還勾搭上豐家的三少爺了?”
“請你慎言。”
丰神俊的臉色冷下來。
楚眠站在他的身後,一派從容淡定,伸手轉了轉手腕上的鐲子,好像大家嘲諷的不是她一樣。
真裝。
蕭瑞冷冷地看著她,滿是厭惡。
一箇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中央朝楚眠勾了勾手,“來,小丫頭,過來。”
聞言,楚眠的眸子微微一動。
下一秒,她笑著走過去,一直走到那男人面前,再自在不過。
丰神俊有些擔憂地看向她。
中年男人坐在那裡,手上端著一杯價值不菲的酒,看著她不屑地笑了笑,“老實說,像你這樣年輕氣盛的人我見過很多,我今天就給你講講道理。”
“好啊。”
楚眠應得有些漫不經心,
“我知道你覺得很不公平,大財團、大家族掌控著整個a國,他們的後代依然在掌控,而一些平民擠破了腦袋也只能為這些人制定的遊戲規則疲於奔命。”
男人抿了一口酒,“可這是個世界就是不公平的,人還吃豬肉呢,難道你會可憐豬麼,要為豬聲張公平麼?”
話落,旁邊的一群人都高高在上地笑了。
楚眠也笑了,“您拿人和豬比?”
“有什麼不一樣?對於豬來說,人類有腦子,進化幾千萬年,成為食物鏈的頂端主宰,群畜就得臣服於主宰。”
男人不可一世且理所當然地道。
楚眠笑著沒說話。
男人以為說動她了,便繼續滔滔不絕地道,“而對於平民來說,上流統治者經過一代又一代的努力,給出這個國家穩定的生存規則,平民只需臣服,只需要踏實做事,就能獲得安穩生活,如此,還要奢求和上流社會有一樣的資源享受,這是平民的妄想,不是階級分化的錯。”
“沒錯,我父輩祖輩花了多少努力才換來我今天的生活,要我和一般的平民共在英才會,不是笑話麼?”有女生道。
“就是,我從小接受什麼樣的高等教育,你又接受什麼樣的,和我共處,你配嗎?”
學生們都看向楚眠,不屑地勾唇。
姿態高得像在雲端。
這些人……說話未免太現實,雖然,的確是這個理。
丰神俊站在一旁,蹙眉看向楚眠,擔心她難受。
只見她站在那裡,站得筆直,不怒不躁,白皙姣好的臉上甚至還帶著笑容。
半晌,她笑著道,“黃總說的很好,可是,你們這些大財閥制定規則的時候難道是為了平民嗎?”
“什麼?”
中年男人沒想到沒將她洗腦成功,愣了下。
“不是,你們是為了更好地掌控,把自己家族一代一代地高高立在金字塔的頂端,為了傳下去,你們會拼命阻礙別人的發展機會。”
楚眠站在那裡一字一字地說道。
“……”
中年男人臉色一沉。
“我不能說這是絕對的錯,但你們純屬自利,還要洗腦我們這些小平民安心過底層生活,連說一句不公平都是妄想,是大逆不道。”楚眠說著,末了,她頓了頓,微笑著道,“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就有點做了婊、子還要立貞節牌坊的意思?”
話落,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蕭瑞飛鏢都射歪了。
眾人瞪著她,臉色鐵青。
這是什麼下三濫的話,她竟然敢在這麼多財閥和財閥後代面前講出來!
找死嗎?
“……”
丰神俊站在一旁,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