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
這傷什麼時候能好,他是真的想……了。
“……”楚眠被親得感覺整隻耳朵都要麻掉了,笑著偏了偏頭,“厲天闕,你能不能有個傷者的樣子,好好躺著休息。”
“我是在忍痛。”
“……”
“你好些天沒見我了,為了排遣你心中的寂寞,你男人就算傷勢再重也得安慰你。”
厲天闕說得情深意重,在她耳側的肌膚又親了好幾下。
“……”
她心中也沒那麼寂寞,更不需要這種安慰,她又不是慾望上腦的人。
楚眠無奈極了,又不能推他,只能強行轉移話題,“你既然不想休息,我和你聊點正經事。”
“什麼正經事?”
他現在不正經事麼?
“孟助理那邊怎麼樣了?”她問。
一提到孟墅,厲天闕的目色便冷下來,如霜雪一般,沉聲道,“他有電話回來,我沒接。”
不過應該是穩住了厲擎蒼,否則這個時候,外面已經亂套了。
“通知下他,讓他把賀盛璃盯緊了。”
楚眠說道。
她對這個女人的忍耐已經到了頭,就算她要老死這座牆內,她也不能讓賀盛璃下半輩子好過。
這麼想著,她的眼底掠過一抹狠意。
“賀盛璃,盯她做什麼?”
厲天闕莫名。
賀盛璃素來膽小平庸,難不成她還敢替厲擎蒼做事?
“這次我被揭貧民窟人的身份,從幕後的行事手法來看,我覺得大機率是賀盛璃做的。”楚眠簡單明瞭地說道,“賀盛璃這麼對我,我不想放過她。”
只是她現在要呆在這座私人山莊,就只能讓他幫忙。
聽到這話,厲天闕不禁看向她,“不可能,如果她跟著厲擎蒼做事,應該早就準備好和各大財閥聯絡了,不會等到現在。”
他沒有禁錮賀盛璃的自由。
“她不和各大財閥聯絡是因為她根本不想至你於死……”
楚眠話說到一半忽然停住,目光清冷地睨向他,“厲天闕,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不是信不信你,而是證據立不住。”
厲天闕道。
聞言,楚眠從他臂彎中離開,在床上坐起,盯著他道,“我現在就說是賀盛璃害我,我沒證據,我就是直覺。”
她連聲音都冷了。
“……”厲天闕默。
“你愛信不信。”
楚眠看向他的眼神更涼了。
莫名的,厲天闕有種要滅頂的惶恐感,他定定地看著她冰冷的雙眼,還凝著血珠的薄唇動了動,“我沒說不信。”
語氣突然就慫了。
厲天闕也意識到自己語氣突變,忙清了清嗓子,調整聲線,“我打電話讓孟墅把人按住就是,你這麼看我幹什麼?”
“我怎麼看你了?”楚眠冷聲反問,覺得自己眼神很正常。
“……”
還怎麼看。
她眼神是要把他凍死麼?
厲天闕抬起還插著輸液針的手,慢慢去夠床頭的手機,手一抬,他就擰眉,滿臉痛色,“呃……”
“……”
楚眠坐在那裡冷冷地看著他。
厲天闕側過身子,艱難地去夠手機,牙關都咬緊,眼底盡是痛意,喉嚨裡壓抑著低吟,一副疼得快要死了的樣子。
見狀,楚眠無奈地從床上下來,拿起手機遞給他。
“我坐起來打。”
厲天闕支撐著想坐起來,他不喜歡一直躺著的滋味。
“不行。”楚眠拒絕。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