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天闕唇角勾起一抹寵溺的弧度,“讓我抱抱就不疼了。”
聞言,楚眠立刻乖順地朝他靠過去,投向他的胸膛,厲天闕一手摟住她,一手勾扯著紅色絲帶,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阿眠真乖。”
楚眠不說話,就抱著他,睜眼看向陽臺方向的畫架,以及後面的星夜。
輕紗繚繞,厲天闕抱著她,下頜抵在她的頭上,一張臉龐稜角分明,眼中的寵溺深情漸漸被一抹得逞代替,唇角的笑容要多邪氣就有多邪氣。
他家的小東西跟他鬥,還是嫩了點。
分床?
這輩子都休想。
……
用過晚餐,楚眠坐在新婚元素滿滿的新房裡,腿上放著電腦,手上拿著手機和樊冰冰通電話,談著正事。
某位大總裁已經早早換上紅色的睡衣睡褲,坐在鋼琴上,百無聊賴地將哆來咪發唆拉西彈了個遍。
“準備得怎麼樣,最好明後天就能出發風島。”
楚眠一整天都不在天宮,只能向樊冰冰詢問情況。
話音剛落,厲天闕就將一個“咪”音重重彈響,楚眠的耳朵被狠狠刺痛,她看一眼厲天闕。
厲天闕不羈地坐在鋼琴前,眼神幽幽地看著她。
楚眠盯著他身上那套騷氣的紅色睡衣,想到兩人才註冊,怎麼也要緩個兩三天,便對著電話那頭的樊冰冰道,“如果實在來不及準備,大後天出發也行。”
厲天闕敲鍵的動作果然溫和多了。
掛完電話,楚眠又處理了一會公事,在厲天闕彈琴的噪音中放下電話,從沙發上站起來。
沐浴過後的她穿的也是同款睡衣,嚴格來說,今晚更像他們的新婚之夜。
她朝他走過去,坐到鋼琴前,道,“反正風島我們兩個人都去,還在一起,有必要對我急著去風島這麼有意見?”
“說得這麼好聽,你怎麼不說我們是去風島度蜜月的?”
厲天闕睨她。
一聽這話,楚眠眼前一亮,是啊,這也算度蜜月。
她這一亮,厲天闕的臉色黑了,伸手去捏她的耳朵,“我厲天闕就配去貧民窟度蜜月?”
“……”
楚眠默,跳過這個話題,道,“那我們現在做什麼?好像還早。”
他們都是習慣晚睡的人。
“……”
廢話,當然是做……愛做的事。
厲天闕眸子幽深地睨她一眼,神色正經,“趴床上去,我給你揉揉腰。”
換作平時,楚眠聽到這話必然警覺起來,但今晚被厲天闕一碗迷魂湯灌的,也不覺得有什麼。
應了一聲“好”,她便站起來就往床邊走去,脫下鞋子直接趴到被面上。
睡衣的紅和被面的紅完美融為一體。
厲天闕在床邊坐下來,炙熱的掌心隔著睡衣貼上她的後腰一點點揉開來,邊揉邊問,“這樣有沒有好一些?”
“嗯。”
楚眠點頭,趴在床上享受他的服務。
厲天闕的揉捏也確實很正經,掌心按過,指腹抵著幾個位置慢慢按下去,像按進了她的身體裡,揉開舒適。
原來這就是婚姻的日常。
一起用餐,晚上她累了他替她揉腰,他不開心了就要抱抱。
也許婚姻的意義就在於此,兩個人更加名正言順地生活在一起,分享彼此的一切,做彼此的避風港。
楚眠頭靠在自己疊起的雙臂上,閉上眼睛問道,“那一會我們就睡覺嗎?也不能讓你一直替我揉。”
他會累的。
“怎麼說也是我害你腰痠的,揉一晚上也應該。”
厲天闕坐在一旁,一本正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