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厲小懶將腦袋往後仰,“哦”了長長一聲後奶聲奶氣地問道,“婚禮是什麼?”
“……”
厲天闕被噎了下,一掌拍他頭上,“就是本來不該有你參與,現在不得不讓你參與的就叫婚禮。”
“……”
厲小懶聽得一頭霧水,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參與什麼?”
“我有任務給你。”
否則,他怎麼會把這件事洩露給一個小屁孩。
一聽這話,厲小懶倒吸一口氣,往後直縮肩膀,“爹地,可不可以晚點婚禮,我現在好累,想睡覺。”
離家出走太累了呀。
厲天闕看著他沒出息的樣子,磨了磨牙,“關於婚禮這件事不準告訴你媽咪,否則,我就把你今天亂跑差點被賣、土狗差點變湯的事也告訴她。”
聞言,厲小懶連忙用小手捂住嘴巴,拼命搖頭。
不說,不說。
絕對不能讓媽咪傷心,也不能讓媽咪知道他今天這麼討厭。
……
經此一事,楚眠發覺厲小懶對厲天闕的親密達到一個全新的巔峰。
平時總喜歡跟在她身後喊著“媽咪抱抱”的人現在一天到晚抱厲天闕的大腿,厲天闕說一他不說二,厲天闕說往東他不往西。
厲天闕出門五次他跟三次。
楚眠問厲天闕,是不是那天上“教育課”的時候就準備好把厲小懶收成自己的小狗腿。
厲天闕笑著睨她,笑得邪氣,“阿眠,你知不知道對付這種不能下手的情敵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
“就是把小情敵收到我的旗下,聽我號令、為我使喚。”
“……”
“這世上能跟我厲天闕搶女人的人還沒出生呢。”
楚眠聽得無言以對,厲小懶怎麼就成他情敵了?
這等陰謀詭計用在自己兒子身上也是絕了。
也不是,這算得上是陽謀,她知道實情也不能揭穿,畢竟她希望厲小懶吸取這個教訓不亂跑,好好唸書。
這一堂教育課之後,時間好像被安上了加速鍵。
年一過,厲天闕的頭髮濃密不少,幾乎不再落髮,身體檢查也次次正常。
唐瑾辰的連任儀式也緊跟著舉行,a國正式進入新的篇章,進入一個消除歧視的新局面。
連任儀式上,唐瑾辰邀請到各屆代表性人物到場,包括一些風島出來的人,以證決心,這一場儀式被播放到全世界。
當晚,唐瑾辰在總統府設私宴。
厲天闕和楚眠自是座上賓。
“我覺得接下來要改變的就是教育,a國奉行的快樂教育存在太多弊端,這種教育只會讓一代又一代的孩子拉開越來越大的差距。”
總統辦公室裡,楚眠坐在一張古董椅上,語氣淡淡地開口。
唐瑾辰西裝革履地坐在辦公桌前,剛要開口,他身旁坐著的樊冰冰便順著道,“我同意眠姐說的。”
楚眠說的什麼你不同意?
唐瑾辰沉默地睨她一眼,而後看向對面坐在楚眠身邊的厲天闕,清了清嗓子道,“天闕,你同意?”
他可是a國現在最大的財閥,快樂教育獲利的是誰,聰明人可都知道。
厲天闕慵懶地靠著椅背,聞言漫不經心地抬了抬眼皮,“隨便。”
“我知道,對於財閥來言最重要的是確保自己的權力財勢能永永遠遠地傳承下去,有許多不聰明的人為他們付出勞力,有一小部分的聰明人為他們付出腦力。”
楚眠怎麼會不明白唐瑾辰的意思,“這樣最好掌控,即使那一小部分的聰明人鬧些什麼,他們也可以隨時用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