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沒多久，接到秦海南打過來的電話。

“.....荊市政府同意了我們控股，企業那邊抵制的厲害，談判進展不下去......”；

天華日化正處於高速擴張期，沙市日化成為了公司收購的目標，這也是禹天的意思。

曾經的“活力28，沙市日化”廣告詞響徹華夏大地，可惜的是，“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如今已經走在了下坡路上，幾十年後，曾經興盛無比的廠區已經長滿荒草；

後世，曾聽一位家是沙市的朋友講述過沙市日化的興衰史，不知道真假；

他說，當時企業的品牌並沒有被德國公司收購，不存在品牌被外資雪藏這種事，企業的敗落完全是內因，說白了就是被自己作死的，最後肥了一部分個人，國家和普通員工承擔了苦果。

“咱們給出的條件很優厚，阻力應該是來自其他方面，這樣，先保持跟政府的接觸，企業內部的情況也多摸一摸，對，咱也不能一根藤上吊死，擴張的道路不能停，嗯嗯，好，好，行，對了，秦叔叔，有件事跟您說一下......”

交代完“白娘子”的事情，秦海南也提了一件事，是關於秦涵的......

禹天放下電話，失神了很久；

秦涵今年本科畢業，年初考上了研究生，留校繼續深造；

因為秦海南和雙兒的緣故，這兩年和禹天時有接觸，禹天把燕大西門的蔚秀園房子借給了雙兒使用，雙兒和秦涵經常去，有時也住在那裡。

這倆年，秦涵學姐衣著外表變化不大，但不再總是低頭垂面，話雖不多，有時也能說笑幾句，臉上的氣色明顯好了很多。

秦海南電話裡大概意思是，你看你現在開了這麼多的專案，大事小情的肯定很多，需要有人在旁邊幫你，這人還得是信得過的，那啥，你學姐正好是學經濟的，嗯，去別的地方家裡也不放心，你看著辦哈。

禹天自然要滿口答應，他確實需要一個這樣的人在身邊，之前不好找而已；

“讓秦涵學姐給我當秘書，也不知道秦叔叔是怎麼想的？.....”

一想到秦涵學姐那含而不露的脈脈眼神，他有點心亂；

電話另一邊的秦海南，想著老妻跟他提過的女兒家心事，心中感慨“兒女都是債啊。”

.......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電話又響了。

這次是張曼玉打過來的，問明天中午是否有時間，她和林青霞都可以出來，計劃後天要回港島；

禹天想了想，明天中午沒什麼安排，點頭同意，吃飯地點就定在她們住的酒店旁邊，最後告訴她，自己女友和妹妹是她們的影迷，明天會一起過去；

張曼玉放下電話，拍著胸脯長舒一口氣，旁邊的助理瑟琳娜喜笑顏開，“阿玉，太好了，他答應了。”

張曼玉白了她一眼，笑容滿面地說，“安啦，現在相信了吧，人家可是言而有信的，才不像你說的是客套呢，嘻嘻。”

“阿玉，我跟你講，你最好能跟他建立起一種曖昧......”

瑟琳娜幫著出主意；

“曖昧你個頭啊！他女朋友也會去，還有他妹妹，哎，他的私人資訊流出來的太少了，他女友、妹妹的資料外邊根本見不到。”

“啊～那更好，阿玉，他女友越神秘越好，你最好能和她們發展成閨蜜關係，我跟你講，青霞姐成為不了你的威脅，她老了，只會成為你的陪襯......”

瑟琳娜像個跟屁蟲，張曼玉走到哪，就跟到哪；

“呯呯！”房間門被敲響；

瑟琳娜開門，思源影業的副總蓮姐站在門口，她是這次公關的領頭人。

蓮姐越過瑟琳娜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