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輩分大年紀小。”
滕梓荊沉默了一會:“輩分真亂。”
他嘆口氣:“這樣也好,她、你姑姑武藝不差,能保護你,等我復工了要好好和她討教幾招。”
範閒嘖了一聲:“你就先好好養傷,別老想著復工的事。九嬰的功夫——”
他壓低了聲音:“她怕是有九品的武功,我的安全問題不用愁。”
滕梓荊卻不贊同:“她是她我是我,你不用管,我這些傷還不致命。”
九嬰忽然抬眼看他:“暗傷,不好好養,短命。”
她又看了看滕梓荊的兒子:“看著他長大。”
話雖少,但意思滕梓荊與範閒都領會到了。
範閒看了一眼滕梓荊。
臉上的意思很明顯:看吧,我就說她不是什麼壞人,心思很好。
滕梓荊:……
我他媽這麼警惕是為了誰?
死去吧您嘞。
滕梓荊懶得和他扯淡,將兩人趕了出去。
其實他也是知道範閒在調查牛欄街刺殺幕後之人,不願意耽誤他的時間。
小孩在和九嬰吃糕點的時候無意間說出了他曾在一個地方交到了在箱子裡的朋友一事。
九嬰提起精神,問道:“他長什麼樣?”
範閒就此接受到程巨樹被關押地點。
在那個院子裡,範閒找到了帶著北齊密探符號的腰牌。
範閒發散聯想,從他當日去赴約的路線洩露和北齊腰牌聯想到了司理理。
上門檢視,發現司理理的花船被燒之後更是確定了司理理的身份。
慶餘年6
九嬰是不得不感嘆,同樣是女人,司理理咋就怎麼能跑呢?
這要是換成九嬰,肯定沒有這麼多彎彎繞繞,摘一個方向使勁跑都不帶拐彎的。
反正她武功高,沒什麼要跑路的時候。
但也就是這次,真正讓她見識到了範閒的聰明。
以及王啟年的靈魂畫工。
那份只有王啟年一個人看得懂的地圖,忽然就讓範閒原諒了他剛回京時王啟年賣給他的京都地圖。
畫成這幅鬼樣子,看起來是真的對自己的畫技很有信心啊。
他們一行三人範閒的推理之下,沿路追去,在客棧下榻了。
九嬰打眼一瞧,客棧另一間房房門緊閉。
這回九嬰可不打算再多跑一段路了。
在範閒王啟年兩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九嬰快步上前趁著所有人都沒有防備,一掌轟開房門。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小二心疼壞了:“客人你這不能砸房間啊!”
王啟年喃喃:“這得賠多少錢啊……”
範閒看著客房裡驚慌失措的司理理,表現得最正常。
抬手一指:“司理理!姑抓她!”
九嬰飛鐮一甩,倒是沒下重手,只是纏住司理理腰間,讓她沒法跑路。
王啟年被這資訊量頗大的對話驚到了:“小范大人、不是,九嬰姑娘是你姑、姑姑?”
範閒一門心思在司理理身上,敷衍道:“別咕咕咕了,你鴿子啊,那是我姑姑。”
說完也沒管王啟年,朝著九嬰那邊去了。
司理理還想掙扎,九嬰威脅性的晃了晃另一隻飛鐮:“別動,動就是死。”
司理理有些忌憚,但還是有些蠢蠢欲動的想跑。
範閒上前,輕描淡寫的一句:“我姑,九品。”
司理理頓時不動了。
九品,那人手上拿著的還是可以遠攻的飛鐮,她是有多想不開才會沒眼色的繼續惹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