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已然堪比大宗師了。”
九嬰眼皮一掀:“謝過誇獎。只是上面看戲的那位再不下來,可就別怪我把你北齊戰神先斬殺於此了。”
範閒納悶了:“姑,你拿他要挾海棠朵朵有用嗎?那人可是心心念念要殺肖恩。”
九嬰仰頭望向飛身下來的人影:“喏,這不就下來了。”
肖恩與上杉虎不同,上杉虎是北齊戰神,他要是死在這裡,不光大大削弱了北齊戰力,而且對於他國士氣也是不小的打擊。
在國家面前,什麼私人恩怨不得往邊上放著。
王啟年喘著氣跑到範閒身邊:“大人,我看見使團的護衛來了。”
範閒掃一眼海棠朵朵,最後還是對著上杉虎喊到:“人不可能給你。”
上杉虎自知不是他們的對手,況且已失先機,只能撤離。
郭保坤可不幹了:“誒誒、你別走,不是,殺了他可是軍功,範閒你不上別攔著我!”
範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上杉虎是九品高手,這位是北齊聖女海棠朵朵,也是九品,不會看著她死在這的。你要是覺得自己能把著倆九品幹掉的話,請便。”
郭保坤一噎。
他哪裡殺得了人,一路走來沒有被殺都是這群老兵靠譜,更別說兩個九品了。
他胡亂揮揮手:“行了行了你,那什麼你們給我殺……”
他還沒喊出範閒的名字,就感覺背後一股涼意襲來。
抬眼一看便是那白髮姑娘宛如寒冬臘月一般冰涼的眼神。
下意識的,他吞掉了後半截話,改為:“撤、撤!”
他是帶著人就像撤回南慶。
現在看來不管是範閒還是軍功,這兩條路已然是堵死了。
只能回去再想辦法。
“慢著。”一道清脆悅耳的女聲落在郭保坤耳朵裡,不亞於奪命羅剎,“我讓你走了嗎?”
慶餘年16
九嬰攔下了郭保坤,遣散那群老兵。
而海棠執意要殺肖恩,九嬰躲懶不願意動彈,範閒只得與她對戰。
兩人不過是一追一趕的功夫,範閒便揮出一把藥粉。
海棠朵朵譏笑道:“難道你師父沒教過你,九品以上用毒是無效的嗎?”
範閒格外鎮定:“用毒是無效,可我這不是毒藥。”
海棠朵朵疑惑:“那是什麼?”
範閒坦然:“春藥。”
什麼叫語不驚人死不休,這就是了。
九嬰吃了一口好瓜,看著海棠朵朵羞憤離場,不由調侃道:“看不出來了你範閒,濃眉大眼的,竟然隨身帶著春藥?”
那一句話說的,除了九嬰和王啟年忍俊不禁之外,其他人包括肖恩都是詫異得不行。
郭保坤甚至忍不住啐了一口。
範閒也是難得有些害臊:“姑你就別說了,那不是春藥,我誆她的。那就是一激人氣血上湧的藥,我拿來恢復體力還有重傷氣血不足時激發潛力用的。”
九嬰一臉“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咯”的表情。
倒是高達沒忍住吐槽:“那功效不都是一樣嗎?”
王啟年一胳膊拐過去:“就你話多。”
使團騎兵已經接近了。
範閒來不及藏起肖恩,只能聲稱是自己將肖恩抓回來的,帶著郭保坤一道前往北齊。
九嬰沒入使團,只是潛伏在周圍吃瓜看戲。
以她的水平,不想讓旁人發現自己,那即使是她一身白色藏在樹林之中也沒人發覺的了。
她藏身的樹下,範閒與郭保坤展開了一段對話。
範閒:“你手下那些人身手尚佳悍勇之士,應該進過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