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凡人生氣,語氣平淡,“我就是她的未婚夫。”
圍觀眾人:……
這不是巧了嗎,當著人家未婚夫的面說想娶人家,西門慶都不敢這麼玩。
畢潘安剛才也只是氣急了口嗨,他還真不至於去打一個有婚約的姑娘的主意。
現在口嗨被正主逮著了,他張了張嘴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乾脆把扇子一打遮住臉趕緊跑了。
畢母一行人趕緊追了上去。
九嬰和鉤吻聽完全場,哪怕之前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現在也都懂了,不得不說那個跑掉的畢公子是真的勇。
跑到佛門清淨地求和尚保媒拉縴也就算了,還對著姑娘當場選起來了。
這也真虧得鉤吻和重樓沒把他當做一盤菜,畢竟人是不會去管螞蟻的想法,認真起來計較反而跌價,要不然就是靈隱寺估計都攔不住他倆殺人滅口。
鉤吻的眼神在忽然出現的重樓身上掃了掃,眉心微蹙。
重樓沒管廣亮欲言又止的表情,大步走到九嬰身邊抬手將她抱了個滿懷。
九嬰手上沒吃完的糖人差點沾到重樓身上,但顯然他現在不在乎這個。
九嬰猶豫了一下,咔咔幾口把糖人啃掉,空出手也反過來抱住他,還拍了兩下。
對於這種明著秀的情侶,鉤吻選擇翻白眼。
靠,她以前又不是沒有物件,秀個屁啊秀。
“有事說事,我可進不去這倒黴催的寺廟。”鉤吻稍稍等了一會,見重樓沒有鬆手的意思,忍不住開口,“以後有的你抱,人是你的又跑不了。”
她一開口給九嬰整得不太好意思了,輕輕推了推重樓,示意他放開。
重樓冷冷地看了鉤吻一眼,順著九嬰的力道後撤半步,垂下手很自然地拉住九嬰的手腕往另一邊走:“進不去就在外面說吧。”
鉤吻對這個時間上的後輩看自己完全沒有一丁點尊重也是毫不意外。
說到底魔族就不是個論資排輩的種族,看得就是一個實力至上。
她是前輩又怎樣,現在重樓強過她,那就是重樓說話大聲,前輩的面子值幾個錢哦?
本來就是說重樓在歷屆所有魔尊中實力都是能排上前三的,這個前三絕對不包括鉤吻和她身上兩個球。
何況現在重樓還正當全盛,仙三天道寵他也寵的沒邊了。
打不過當然只能聽話了。
鉤吻哼了一聲,決定把自己知道的訊息壓一壓再說,讓這個小子傲。
她不開心,全都別想順心。
鉤吻想到啥就做啥,隨性而為,完全忽略了魔尊就沒有幾個正常人這件事情,總之記仇就是了。
活佛濟公59
廣亮站在寺門看著那三個人離開,腦門上全是汗。
“那就是九嬰姑娘的未婚夫啊。”必清比他好一些,還有心思八卦,“看上去真是人中龍鳳。”
廣亮不講道理直接一個暴慄打在他腦袋上:“還用你說?人家豺狼虎豹天生一對嘛。”
“監寺師叔你罵人!”必清不明所以,捂著腦袋指廣亮,“那是郎才女貌。”
廣亮嘆了口氣,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後面莊紅杏就湊了過來:“廣亮大師廣亮大師,剛剛這裡是不是有一個人過去了?”
廣亮一口氣噎在喉嚨口差點沒喘上來。
必清揉著腦袋應到:“是啊,剛才很多人從這裡過去呢。”
莊紅杏眼睛一亮:“那位公子呢?是不是也過去了?”
“公子?哪位公子?”必清迷糊了。
他不認識重樓,便隨口道:“你是說畢潘安畢公子嗎?他剛剛就跑過去了。”
“畢潘安?”莊紅杏揪著手帕一副春心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