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不到，神明可以！”

“可神明很有可能都已經化道了！”

“但一定有依然存在的！”

“可他們沒有感情，不會幫我們！”

“但他們有理性！如果魔道的目的是控制整個世界，那神明不需要其他理由，為了保護自己，也會出手！”

“我們需要做的，是告訴他們，我們這裡出現問題他們需要解決了！”楊辰分析道。

“那我們如何告訴他們呢？”

咚！咚！咚！

以楊辰為圓心，一圈圈的氣息激盪開，白髮少年看著他，眼神裡全都是不可相信，楊辰在十二境邊緣徘徊，不斷破鏡與不破鏡之間橫跳。

這就是世間第一人的實力麼？

天空如鏡子般破碎，一個巨大的漩渦出現，從漩渦中，楊辰和白髮少年都可以窺探一個世界！

那是彷彿永恆沒有白日的世界，大地千瘡百孔，春草不生，在這裡，楊辰彷彿都可以聞到那裡的血腥味。

突然！

漩渦中兩枚豎立的瞳孔出現，越來越細，彷彿要合成一條線一樣。

楊辰和白髮少年全都一身寒意，下一刻，楊辰的大腦如遭雷擊！

那個豎立瞳孔的人彷彿進入他的腦海。

楊辰也陷入自己的世界，世界白茫茫一片，世界彷彿只有一個東西，就是中心的一刻老柳樹，枝流垂地，那裡，坐著一個孩童。

楊辰走過去，孩童正低著頭拿這一節樹枝隨便畫著什麼。

楊辰走進了，孩童開口道，“楊辰，你能回家去，別再管這爛攤子了麼？”

“你誰啊？”

“你的敵人！必須是你的敵人！”

“魔道？”

“魔王！”

“那為什麼叫我別管？我們認識麼？”

孩童緩緩站起身，抬起頭，露出了剛剛楊辰見過的豎瞳，而這不是讓楊辰意外的地方，那張臉，那孩子的那張臉，是一張他清清楚楚認識的臉，即便時間過去的非常久了，他也記得這張臉。

即便他見到的不是現在這個時期的臉，他依舊記得。

楊辰顫抖著聲音，向前挪動了一小步，聲音出口，幾乎失聲，“師父！”

楊辰可能跟李二狗，姜尚，武童他們比算不上天才。

但當年在青川宗，那是絕對的天才弟子，他也知道青川宗主那些人是什麼樣，他也有能力改換門庭，起碼換一個尊重他們的地方，他之所以沒走，是因為他的師父在。

第一次見到師父，是青川宗下山收徒，他師父去了北王府，當時的師父，一眼就看中了楊娟，楊娟的天賦異稟，但也一眼就看出來楊娟的問題。

然後看上了楊辰，第一句話就是，“你願意守護你的妹妹麼？”

在此之前，楊辰不知道自己有修煉的天賦，就算知道，恐怕也不會去認真練。

那一天，他的命運，被眼前的漂亮女人改變了。

師父之餘楊辰，如在造之恩，楊辰在外面受了委屈，只有師父會第一時間去找其他師兄弟理論，誰也不讓。

哪時候，楊辰和楊娟，是不會被欺負的。

有一天，師父叫他去房間，楊辰清清楚楚記得那天師父的眼神，那是一雙悲傷無比的眼神，她捧著楊辰的臉，哽咽的說道，“我做不到，我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楊辰當時並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現在也不知道！

甚至這句話之後的，楊辰一直都想不起來了，只有現在才想起來，“我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了，做不到我們在一起，美好的結束！”

“這一次，別再任性了，好麼？”

思緒回到現在，楊辰看著眼前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