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海岱要吃第三頓夜宵時,他有些不好意思,“寒哥,要給你帶嗎?”
江寒看了下時間,現在已經晚上九點半了。
“寒哥,今天晚上我們還出海嗎?”
“出啊,為什麼不出?”
就像是996的社畜,每天都需要準時工作一樣。
他們要是沒有意外的話,每天也要準時幹活。
張海岱看到江寒這樣勤快,更加佩服他了。
甚至對自己玩了那麼久的遊戲,生出了愧疚感。
於是出去吃夜宵的時候,他一邊吃夜宵,一邊還看起了考船駕駛證的書。
江寒愣了一下,現在連張海岱都捲成這樣了嗎?
“江寒、張海岱,你們在這啊!”
江寒和張海岱抬頭時,看到了他們的小學同學許哲。
張海岱的拳頭不自覺的握緊。
江寒的狀態卻放鬆很多,“很久沒看到你了,現在都在哪裡發財啊?”
許哲笑了笑,“發財不敢當,混日子罷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江寒和張海岱,“吃燒烤啊,怎麼就吃烤韭菜和烤金針菇?你們慢慢吃,這頓我請啊。”
“張海岱,聽說你進去過了。現在出來還能找得到工作嗎?”
許哲在他們這張桌子坐了下來,“姚叔,給我一份烤扇貝,多加點蒜啊。”
“好嘞!”
姚叔應了一聲,就把許哲的扇貝放上去烤。
他又把江寒和張海岱的海參鮑魚串拿了過來。
這樣的海參鮑魚串,江寒和張海岱一共要了十串。
許哲的臉都綠了。
江寒把兩串海參鮑魚放到了許哲的面前,“謝謝你請客啊!”
“對、我請,我請。”許哲的臉色很難看,“盡情吃啊。”
“姚叔,再給我兩個朋友弄一份油炸香蕉。”給江寒他們加餐,許哲很心疼。
江寒笑了笑,“姚叔,再來一份烤海鱸魚吧。”
許哲握筷子的手有些抖,“這麼多,吃不完吧。”
“我們三個大男人,怎麼可能吃不完?”
“江寒,你不能因為這一頓是我請,就亂加東西。”
“是你讓我們盡情吃的,不多點一點,怎麼盡興?”
許哲:“……”
江寒又叫了幾份皮皮蝦。
許哲整個人都鬱了。
他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掏出了一包華子,想遞給江寒和張海岱,卻發現煙盒空了。
張海岱看了一眼江寒,見江寒點頭,他掏出和天下給許哲遞了一根,“抽我的吧。”
許哲有些尷尬的接過了香菸,“張海岱,混的不錯啊。在做什麼?”
張海岱的臉色沉沉的,“沒幹什麼?就是跟著寒哥混。”
許哲又看向江寒,“江寒,那麼多年不見了。你又在做什麼?”
江寒笑了笑,“我也沒做什麼。就在海邊撿點小海鮮。”
“原來是趕海啊。”聽到江寒回家做漁民了,許哲是徹底放心了。
“聽說你考上名牌大學了。原來名牌大學出來也就這樣嘛。趕海這種是靠天吃飯,飢一頓飽一頓的。可不是長久買賣。”
許哲說的盡興。
就在這時,方經理看到了他們。
“江寒,原來你們在這裡吃燒烤啊。呦,還挺豐盛的嘛。”
江寒立馬招呼他,“方經理,來吃點吧。”
“不了,我還有事。你們慢慢吃,改天再約啊。”
“好,改天。”
方經理穿的好,也會捯飭自己。
一身的名牌,整個人人模狗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