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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應琢耐人尋味地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但現在不一樣,我跑出來了啊。” 作者有話說 不確定,怎麼感覺有人話裡有話 還是期待大家的評論哦3! 方應琢的缺點 這場雨沒下多久,急匆匆地開場,又潦草地收尾,當天下午就停了。 回到商店之後,我繼續看店,而方應琢在雨停後拎著相機出了門,說準備在粟水鎮拍一些照片。 我這才想起方應琢來粟水的任務之一就是拍畢設。昨天我無意中看到了方應琢的學生卡,他就讀於r大新聞系,我以前也翻過各個大學的招生簡章,知道新聞系在r大的評級為a+,從學科方面來講甚至超過了分數線更高的p大。 日落時分,方應琢才從外面歸來。夏天晝長,將近晚上八點才堪堪天黑,方應琢進屋,我鎖上大門,跟他一起上了二樓。 方應琢放下相機包,從另一個揹包裡拿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我適時地給他開了燈,方便他看得更清楚些。 方應琢將自己的領口向下扯了扯,從鏡子中看到一大片醒目的緋紅。 方應琢伸手碰了碰,嘆氣道:“山裡的蚊蟲好多啊……才出去一趟,感覺現在渾身上下全是蚊子包。” 我點頭:“這邊確實是這樣。你這種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招蚊子喜歡。” 我看了看方應琢露出來的面板,斷定就是被蚊子給叮的,沒什麼大事,只是會很癢——山裡的蚊蟲不僅多,還特別毒,叮出的包不僅又紅又大,還會癢得人半夜睡不著。 但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去給方應琢拿了一個巴掌大的小罐子,裡面是深綠色的藥膏,“你塗這個,能緩解不舒服。” 方應琢將信將疑地接過,擰開了蓋子。 這是我與方應琢同居的第二天,他已經不再像昨晚那樣羞赧,接受了自己正在與人共處一室的事實。也許方應琢真的很需要立刻塗藥,他直接 月兌|下了他的上衣——好傢伙,前前後後紅了一片。 方應琢有些崩潰:“怎麼穿著衣服還會被咬成這樣?” 我沒忍住,噗嗤一聲樂了:“我也是第一次見有人這麼慘。” 方應琢用指尖沾取了一部分藥膏,塗在自己看得到的地方。 然而後背上的地方多少會有一點費力,方應琢試探性地看向我,問道:“秦理,可不可以幫我個忙?” 我走近方應琢,方應琢的一切在我眼前一覽無遺。他膚色淺,就連……常人會堆積色素的地方都要顏色淺些。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不偏不倚地注意到了這個,明明昨天讓他別拘束的人是我,現在更束手束腳的那人竟然也是我。 好在方應琢只需要我幫他塗後背。 不然我真的要義正嚴辭地拒絕他! 方應琢轉過身去,背對著我,“麻煩你了。” “小事。” 我沒再多說什麼,手指抹上一點藥膏,找到方應琢後背上泛紅的痕跡,輕輕地塗上去。 “啊,”因為我的觸碰,方應琢竟然小幅度地抖了一下,“好癢……” “抹完就不癢了。”我說,“很快就好。” 微涼的藥膏逐漸在我的指尖融化,而方應琢的肌膚同樣帶著一股涼意,沒有被夏日的暑氣沾上半分。中間那道深深的背溝將 身區 體一分為二,一半隱匿在昏暗中,一半暴|露在光線下。 說來還真是難以置信,我昨夜不過是無意一瞥,看見了方應琢的後背,今天就變成了親自確認手感,如我想象中的一致,光滑、細膩。 方應琢的感受與我截然相反,他的聲音那麼輕,“秦理,你的手好熱啊。” 儘管他背對著我,我卻好像已經想象出了他的表情。他也許微微皺起了眉,會顯得比大多數時候生動一些。 “因為我體溫高吧。”我回答他,“也許是你體溫太低了也說不定。” 塗藥終於結束了。方應琢換上居家服,而我去了盥洗室沖涼。明明早晨已經沖涼過一次,一整天下來也沒出汗,這時候做這個舉動顯得有些多此一舉。 可我現在格外不想與方應琢共處一室,只好換個房間了。真是好笑,這本來是我的家,怎麼就變成了我避著他? 就在我將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