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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手殺了秦志勇。為此,我不是沒有想過該怎麼行動,既然他嗜酒,我就跟他喝酒、把他灌醉,再騙他我自己還有一筆錢,能還清他欠的一屁股債,只不過埋在懸崖旁的樹下,再帶他去挖,趁他醉醺醺神智不清的時候,我就把他推下去。屆時,他粉身碎骨,死無對證,不會有任何人發現。就算搭上我自己的一條命、我們雙雙墜崖,他秦志勇也別想有命活。 可惜沒能親自實施這個計劃,也許這就是惡人自有天收。那些討債的人得知了秦志勇的死訊,又見我前途被毀,就把秦志勇欠的債一筆勾銷,沒再來找我的麻煩。 可是那又如何呢。一切都回不去了。 “趙慶,當年沒一刀把你捅死是我不對,”我沉聲警告道,“照你說的,我背了這麼多條命案,現在也無所謂再多一條。” 趙慶此番只想進行言語的挑釁,沒打算動手,他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騎著摩托揚長而去。 先後經歷了知道方應琢是gay,夢見禽獸周敦行,胡雨霏登門拜訪,現在又來一個礙眼至極的趙慶,我的心情爛到極點,腦子裡像是有成百上千的人同時開口說話,亂糟糟,鬧哄哄,吵得我的頭快要炸開了。 別吵了,都去死吧!這樣的想法佔據了我的腦子,心臟也瘋狂跳動起來,像脫軌的列車一樣失控,過高的心率讓我的雙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與此同時,我也像溺水的人一樣呼吸不暢,過分雜亂無章的情緒急需找到一個出口,我再也忍不下去,用力地踹了一腳路邊的垃圾桶。 垃圾桶劇烈地晃動了兩下,險些晃出裡邊的垃圾,我用發抖的手摸向衣服口袋,從煙盒裡取出一支菸,嘗試著點了兩次才點著。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完全把它當做一種情緒的鎮定劑。我沒去看旁邊的方應琢,直接對他說:“你自己隨便轉轉吧,我先走了。” 我快步離開,只想找個空無一人的地方自己靜一靜,可是沒走出多久,我就聽到後面有別人的腳步聲,不遠不近,不緊不慢,持續地跟著我。 我回頭一看,是方應琢。 他是沒聽懂我剛才說的話嗎?為什麼還要來打擾我? 我從未像現在這樣厭煩他,怒不可遏地朝他吼道:“不是告訴過你嗎?離我遠點!” 方應琢站定了,面對我的怒火,他的表現也很平靜。 他平靜地看著我,平靜地承受了我的怒火。 看著那雙明亮清潤的眼睛,我沒能說出那句“滾”。 我們四目相對,彼此沉默了片刻。 等我發洩完畢,一陣突然颳起的風拂過方應琢垂下來的髮絲,他輕輕地將那縷頭髮別到耳後,優雅的姿態像在青瓷花器中插一支洋牡丹。 而後,方應琢看了看我手裡的煙,在這時開口,說出一句令我倍感意外的話。 “秦理,可以教我吸菸嗎?” 作者有話說 終於要申榜了,可不可以再來一波海星支援一下我們兔理呢! 還是期待大家的評論哦3! 煙吻 我第一次抽菸是在十六歲,揹著秦志勇拆開了自家店裡的一包紅利群。我見秦志勇總抽這個牌子,也不知道好壞,耳濡目染之下就想試試。 菸頭被點燃,另一端塞進嘴裡,我將信將疑地吸了口氣,然而利群的衝勁兒實在太大,第一口就給我嗆得不行,在快要燃到菸屁股的時候,這股煙還會嗆到我的眼睛鼻子,難受得很。因此我沒能完整地抽完人生第一支菸。那時候我意識到人們說得沒錯,煙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可我還是莫名其妙地進行了第二次嘗試,沒什麼特殊的原因,生活中的焦慮總是如影隨形,又誠實地反應在身體層面,每當產生這種症狀,我就會透過啃指甲發洩,指甲總有咬禿的時候,我就又一次想到了煙。 還是紅利群。 可能因為我這人就是一頭倔驢,旁人若是覺得什麼東西不合心意 ,恐怕就不再碰了,或是換個好抽的牌子,就我偏偏不見棺材不落淚,哪怕已經栽過一次跟頭,不再栽一次也絕不罷休。 第二次有了心理準備,體驗比第一回稍好些。 那時的我還不懂抽菸要過肺,煙一到嘴就急急地撥出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