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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不太好。” 我接過麵包,啃了幾口,也沒嚐出到底是什麼味道。方應琢安靜地坐在我旁邊,他看了我一會兒,然後輕輕地牽住了我的手。 與此同時,方應琢開口說:“秦理,不怕。” 我:“沒有害怕。” “無論發生什麼,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方應琢的語氣十分輕柔,哄孩子似的,讓我想到幼兒園老師,但我沒上過幼兒園,也不知道里面的老師到底什麼樣,只好全部憑藉自己的想象。 於是,我忍不住對他說:“方應琢,你知不知道你有的時候很像在哄小朋友。” 方應琢見我吃完了麵包,又拿來一盒牛奶,他認真地告訴我:“可是你本來也才十八歲啊,本來也可以是小朋友的。” 我沒有接話,只是專心致志地吸著牛奶。 我也沒有把自己的手從方應琢的手中抽出來。 至少在那一刻,我們心照不宣。 作者有話說 還是期待大家的評論哦3! 粟水鎮的劇情應該快要結束了 是戀人關係嗎 過了一會兒,我輕輕咳嗽一聲,才把自己的手從方應琢的手裡抽出來。也正是在此時,我才後知後覺並且十分清楚地意識到,我們剛才其實算得上在牽手。 在此之前,我只和前女友胡雨霏牽過手,女孩子的手很柔軟,比我的手整整小了兩圈,但方應琢的手不一樣,也許是因為他長得高,他的手很大,手指尤其長,甚至可以將我的手完全攏住,除此之外,他的手指骨節清晰卻不過分凸出,力量感蘊藏其中,其實遠不似他的外表看起來那樣文秀。 我當然分得清,這是男人的手,但是,潛意識中,我卻並不想承認,其實與方應琢牽手的滋味也不賴。 方應琢這人似乎總是有股神奇的魔力,只要在他身邊,哪怕他什麼話也不說,只是輕輕拉住我的手,就會讓我慢慢地安定下來。 等到吃完麵包喝完牛奶,我帶著方應琢向孟澤家水果攤的那條街走去。現在是午後兩點,一天當中氣溫最高的時刻,但也許是還沉浸在看過嚴小禾日記低落的情緒中,我仍舊覺得渾身冰涼。 方應琢走在我旁邊,沒有任何預兆地再次談起之前與我聊過的話題,他說,秦理,我們一起走吧,等你高考之後,我也去你讀書的城市,我們還可以像現在這樣住在一起。 該說不說,在思維跳躍這方面,如果方應琢稱第二,恐怕就沒人奪冠了。 我頓時忍俊不禁,順著方應琢的思路想了想這件事,然後我問他:“方應琢,那我是以什麼身份跟你住在一起啊?同居室友嗎?” 方應琢:“可以,就做室友。” 我又笑了:“你這人居心叵測,我才不上你的當。” 水果攤那條街與我家商店是對角線的方向,位於粟水鎮的西北角,但也得益於粟水鎮太小,走過去大約只需要十五分鐘,快要抵達時,我告訴方應琢:“快到了。” 粟水鎮已經是個位置偏遠發展落後的地方,但即便如此,這一條街在粟水鎮都稱得上破敗。 窄窄的一條路,蜿蜒曲折,這條路從未翻修過,常年被沙土覆蓋,一旦下雨,就會變得泥濘不堪,遠遠看過去,只能看到一排低矮的平房,擠擠挨挨,從那些平房面前走過,還能聞到地面積水飄出來的陣陣臭氣。 在此之前,方應琢對貧民窟的認知大概就是我家小商店,他還從未見過竟然還有人能如此窘迫,我看到他微微皺了下眉毛,但是方應琢出於禮貌,什麼也沒有說。 下一刻,方應琢從包裡取出兩片單獨密封的口罩,自己戴上一個,將另一片遞給我。 我接過來揣在了口袋裡,無奈道:“我沒那麼嬌氣。” 在方應琢戴上口罩後,我又打量他一眼——方應琢這個身高無論在哪裡都太過醒目,再加上方應琢的脊背總是挺得筆直,不像我這麼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因此他總是鶴立雞群,有了口罩稍作遮掩,還能微微降低一下他的存在感。 我繼續向這條街的深處走了十幾米,很快,我就看見了孟澤家的水果店,門口垂著一層灰撲撲的塑膠簾子,讓人看不清裡面都有什麼。 於是,我走下幾層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