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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這麼久,那些事早變得不值一提了。 還不如喝兩杯酒,徹底把自己灌醉,一覺無眠地睡到明天。 不知道是我的哪句話惹怒了方應琢,方應琢的平靜的面色終於被打破,像一顆石子在湖心激起了層層漣漪,也像一面鏡子被砸出道道裂紋。 方應琢一把奪下我手中酒杯,制止我繼續喝酒的舉動。他的聲音毫無溫度:“秦理,我陪你接著玩玩。” 嘖,難得見小兔子發脾氣一次,挺新鮮的。 “現在嗎?”我說,“可惜,我不想奉陪了。” 我不再與方應琢對視,直接轉身離開。 嘈雜的聲浪中,我沒有回到杜松柏那幫人的卡座,只想迫切地找個地方抽根菸。 吸菸區設定在酒吧三樓,我快步邁上樓梯,走向指定區域。方應琢沒有跟過來。 事實上,方應琢在以前也不是個多麼識趣的人,他明明能看出我不太待見他,卻總是固執地做出讓人更苦惱的事,不過現在過去了五年,方應琢終於改掉了這個毛病。 我已經在逐漸忘記,方應琢也開始學會放棄,真是再好不過,明明該高興才對,我卻覺得嘴裡煙的味道太過反常。 時至今日,我不再抽紅利群,換了更好抽的牌子,按理來講不該這麼苦這麼嗆。 一支菸抽完,我不僅沒能冷靜下來,腦子裡反而愈發混亂。我伸手摸向口袋,又重新摸出一支點燃。 可是還不夠。 遠遠不夠…… 很快,我便發現,除去思緒無比混亂,那瓶下肚的烈酒漸漸開始發揮了作用,讓我感到頭暈目眩,甚至險些站不穩,好在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欄杆,才不至於摔在地上。 原本想抽菸讓自己靜一靜,結果適得其反,莫名其妙地攢了一肚子無名火,我掐滅菸頭,決定離開隱喻酒吧,也不在乎什麼省不省錢了,只想立刻打車回家。 走出吸菸室,我看到不遠處有個洗手間,幾乎是跌跌撞撞地走了進去,擰開水龍頭,用涼水洗了把臉。 冰涼的水珠順著額頭和臉頰淌下,我終於感到好受了一點點,可是那種感覺轉瞬即逝,我並沒有因為這一捧涼水變得有多清醒,相反,我的意識愈發渙散,變得虛無縹緲起來,昏昏沉沉的大腦無法思考任何東西。 與此同時,我還感到了一股熱意,說不上來源頭是哪兒,意識到的時候已經迅速蔓延全身,讓我的心臟開始失重似的跳動,一下下牽出更為折磨人的餘震,撐在洗手檯上的兩隻手也開始發抖。 頭暈。頭痛。頭腦發熱。 為什麼會這樣…… 我的酒量談不上千杯不醉,可是喝成瀕臨斷片還是稍微短了點… 還是期待大家的評論哦3! 趁人之危 方應琢的手搭在我的腰間,力度不輕不重,也許是因為我的面板太燙,儘管隔著一層衣物,還是能感到他指尖的溫度格外冰涼。 我想推開他,卻發現自己的胳膊既沉重又疲軟,根本使不上力氣。 兩個大男人,在洗手間裡膩膩歪歪的……不奇怪嗎? 我皺起眉毛,沒好氣地說:“滾……” 一開口,我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要命,像是凹凸不平的輪胎在粗礪的路面上急剎車,彷彿能看見冒出的白煙。 眼前的方應琢讓我感到陌生,明明還是盯著一張相同的臉,但就是有什麼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也對,人都是會變的,我跟五年前相比,恐怕只會變得更多。 兩個已經面目全非的故人,在這種曖昧的場合尷尬地重逢,究竟有什麼再續前緣的必要? 方應琢的想法顯然跟我截然相反,他用手按住我的肩膀,略微一用力,我的後背抵在了冰涼的瓷磚上。 我抬眼乜他,下一秒,方應琢用手指鉗住了我的下頜。 他的手指果然很涼…… 他微微貼近,嗅了嗅,而後冷淡地開口,語氣中還有輕微的嫌棄:“秦理,你身上的味道臭死了。” “那正好,”我冷笑著說,“你離我遠點。” 我在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忍不住想,我身上除了酒味,還能有什麼味?酒味是不好聞,但那酒還是你送我的,你在這瞎嫌棄什麼? “玫瑰味的香水,”方應琢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