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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漫長。 這間屋子裡除了一些傢俱以外,沒有任何東西,沒有書本,沒有電子裝置,任何一個21世紀的人這樣待上兩天,都會覺得難以忍受。 不僅如此,更令人感到折磨的事這件事背後的不確定性,被手環電擊後的感覺時時刻刻提醒著我,現在我的命運究竟會如何,實際上全憑方應琢的心情。 “還沒想過。”方應琢不想回答我的問題,面無表情地說,“不是很想放你走。” 聽見這個回答,我皺了皺眉,一瞬間變得面色不虞。 方應琢這種軟硬不吃的態度還真是令人煩躁…… “方應琢,你費這麼大力氣,把我從酒吧弄到這裡來,到底是為了什麼?”我盯著方應琢的眼睛,繼續質問他,“想讓我陪你睡覺?上||床?當個固定 火包 友?” “你就是這麼想的?” “那不然呢?”我嗤笑一聲,“不會是想和我談戀愛吧。” 這句話脫口而出時,連我自己也不由得感到震驚——我為什麼會冒出這樣的想法? 方應琢湊近我,抬起手觸碰我的臉頰,勾唇笑著說:“我喜歡你,當然想和你談戀愛。” 隨著距離被拉近,我感受到他似有似無的氣息。 是啊,方應琢喜歡我,這件事我從五年前就知道。 我一時失語:“可是……” 可是,戀愛好像不該是這樣的。 “可是什麼?秦理,別再告訴我,你還是對男人不感興趣,只想和女人交往。”方應琢的手慢慢下移,滑至我的喉結處,他輕輕地戳了戳那裡,笑意染上一絲譏諷,“你在酒吧裡和她們交換聯絡方式,約定以後單獨出來喝酒,然後呢?她們知道你不起來、只有被我碰才會有反應嗎?” 作者有話說 還是期待大家的評論哦3! 華美牢籠 方應琢這一番話使我陷入了更加長久的沉默。 儘管他的言辭頗有羞辱之意,我還是沒辦法否認。 因為他說的沒有錯。 自從高中時撞破周敦行的醜行之後,我就鮮少產生那方面的感覺。 我自己紓解的頻率同樣極低,閾值也被無限拉高,有時心血來潮想看點小電影,無論螢幕裡的畫面進展到什麼程度,我始終心如止水,像個修行多年的僧人。 這麼多年來,也只有在面對方應琢的時候……那裡才會變得正常一點。 無法靠自己獲得的 忄夬||感,全部由方應琢慷慨贈予。 這算是我的一個秘密,除我以外,就只有方應琢知道。 方應琢的拇指抵在我的喉結上,慢慢地摩挲著,手法與他撫摸黑王蛇的蛇鱗時一致。 面對方應琢無聲的施壓,我正對上方應琢的視線,儘量使自己冷靜地開口:“方應琢,可是我還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你的做法太自私了。” “也許吧。我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真正地按照自己的意願做過什麼事,你忘了麼,當初還是你告訴我,每個人都可以有變壞的權力。”方應琢唇角上揚,更像是皮笑肉不笑,“秦理,你最不該做的事情,就是到首都來,如果你離我遠遠的,可能再過幾十年我真就把你忘了,可惜,一時半會兒還沒法忘掉。我就想自私這一回啊。” “你以為我很想來?”我只覺得荒謬,當即反唇相譏,“算我當初在酒吧裡說錯了話,方應琢,我玩兒不過你。我就是個普通老百姓,不該招惹你這種人。你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吧。” “秦理,你自己不覺得這話說的有點晚嗎?”方應琢的聲音越來越冷,手上的力度逐漸收緊。我感受到自己的脖頸被方應琢的手扼住,呼吸也變得很不順暢。 方應琢的臉上沒有表情,繼續說下去:“至於你那份工作,我已經幫你辭掉了。” 如果說剛才的我還能勉強保持情緒穩定,那麼此刻的我則徹底被方應琢的這句話激怒,怒氣控制了我的大腦,我用一隻手扯住方應琢的衣領,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瞪著他,如果目光有實質,那麼方應琢大概已經被我生吞活剝。 在以前,我也有很多想揍方應琢一拳的時刻,但沒有哪次真正付諸行動,可是這回我簡直無法剋制心裡的怒意,視線瞄準方應琢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