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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射,聖上原本是要賞給他的,我站出來說我也會騎馬,馬上站的比他穩射的比他好,聖上就賞給了我!”

樓津伸手點了點額角,一手轉著匕首笑得張揚:“最開始我也不是很喜歡,但是我一拿出來,他就不高興,我就喜歡上了。”

銅色匕首亮光映照他臉上,眉目中是一種比這削金斷玉之物更加耀眼的神色,驕傲且意氣風發,彷彿天生就該站在高處。

真是個壞性子。

奪人所好不說還故意炫耀。

謝淵玉心中感慨,眼眸中卻全是笑意。

面對面坐著,樓津視線就全落在謝淵玉身上,自打來啟縣對方身上就沒什麼裝飾,早沒了一日換兩身衣服的習慣,一切從簡,任老爺家的公子看起來都比他打扮的氣派,他看著對方空落落的腰間,突然開口:“你的那枚玉佩是怎麼來的?”

在王都的時候,他搶了謝淵玉的。

謝淵玉眼中出現笑意:“家傳給愛人的,殿下拿著也合適。”

樓津嗤地一笑:“別哄人了,做工那麼新的東西,家傳就有鬼了。”況且一塊腰間裝飾的東西,謝家要是傳這個,也太沒落。

謝淵玉飲一口酒,慢條斯理地開口:“其實也就是一塊普通的玉佩,非要說有什麼特殊的話,是我生母親送的。”

小時候長街買的,後來一直收著,再大些時候取出來帶著,要說是遺物也不至於,但時間長了居然也沒換,那晚一時不察被樓津搶去,對方還耀武揚威放在房裡。

樓津把酒一飲而盡,伸手抹去唇邊溼意,霸氣十足地開口:“等回王都開啟私庫讓你挑。”

謝淵玉笑說:“行,我等著。”

兩人喝完一壺酒後回去,午時最熱的那段時光還沒過,屋外曬得慌,樓津躺在榻上扇風,謝淵玉在一邊畫畫。

樓津躺的角度能看清對方手腕遊走,宣紙上出現一抹山峰,也沒什麼非要畫的,純粹是打發時間。

他看著,忽然從榻上起來,慢悠悠地走到謝淵玉跟前,隨意地挑了一支筆,突然飛快伸手就在對方畫中山下空白處塗抹一筆,然後把筆一丟,哼笑一聲心滿意足地重新躺回榻上。

雪白宣紙上一筆黑色亂痕,瞧著乍眼。

謝淵玉也不惱,只是輕輕把筆在清水裡一洗,走到樓津面前。

樓津睜開眼睛:“怎麼了?”他還揚著唇,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表情看向對方。

謝淵玉微微一笑。

下一瞬,一個冰涼的物體抵住脖頸,筆尖緩緩下滑,幾乎是靈巧地挑開衣物,面板暴露在空氣中,謝淵玉低頭一瞥:“既然如此,我就在殿下身上畫畫吧。”

從下巴開始,先是喉結,再緩緩下移至鎖骨,濡溼的筆尖一寸寸下移,帶著淡淡墨痕,在冷白面板上蜿蜒出一道痕跡。

有風吹來,帶著絲絲涼意。

樓津揚起脖子,喉結一滾,他目光定定地看著對方,卻是沒有動作。

謝淵玉神情平和,就像在紙上作畫那般,只是手腕帶著筆緩緩遊走,一路向下。

直到尖端落在暗紅色茱萸處,停住。

樓津勾著唇似笑非笑地看著謝淵玉,眸中帶著一抹警告。

謝淵玉看著他,目光不動,手下輕輕一勾,

冰涼溼潤的觸感讓樓津呼吸一重。

花苞鼓脹,瞬間綻放。

謝淵玉目光一瞥,又用筆觸慢條斯理地點了點,溫聲開口:“真不乖。”

他的筆卻一下子落重,指腹捻了捻筆身。

尖端毫毛散開完全包裹住花苞,頂部被可憐地壓下。

樓津猛地吸了一口氣。

想法

這聲吸氣聲沉而重,好像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