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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著這一切發生,在不到三分鐘的時間裡。 生命它如一剎花火。 “範書遇,你今晚和我說的這些話,我都記在心裡了。”竇章卻突然開了口,他挑眉,笑得有點壞,故意問,“不過這是不是意味著,你開始稍微地,有那麼一點點相信我?” “我們現在坐在最高的位置,但是。”竇章伸手指了指上空,“還有更高的地方。” “努力達到一個高度後的必經之路就是,你會發現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始終會。” “戰勝恐懼也並不是必須的,有的時候你可以害怕,膽小,甚至逃跑。正常對待這樣的情緒,包容每一個時刻的自己,接受‘世上無絕對’,也挺酷。” “你說你沒有可以分享情緒的物件,可是我看顏伊白和蘇三亭都巴不得你把心剖開來亮給他們。”竇章嘴角弧度一揚,“為什麼不試一試呢?” 他手指撬在啤酒瓶的開口附近,兩根手指用了點力,拎起酒瓶,擅自和放在地面上的另外一瓶啤酒碰了碰杯。 “咚”。 竇章:“我爹這人渾身都是毛病,但是他經常和我說一句話。” “竇章,你要成為一個有溫度的人。”他模仿老道又滄桑的語氣,“情感是人類最珍貴的特質。” “就這樣,如你所見,我這人也有一堆的毛病,但是我不會壓抑我的感情。”竇章又碰了碰杯,自顧自地喝了一大口酒。 範書遇認真聽,好一會兒沒說話。 突然地,他窸窸窣窣動了動,拿起手邊那個啤酒瓶,“呲”一聲撬開瓶口。 氣泡滿溢,範書遇只淺淺地抿了一口。 “‘世事無絕對’本身也是一種絕對。”範書遇垂眸看著手裡的東西,“你對伏錄頌給我們的提示有什麼想法?” 他話鋒一轉,竇章眨眼,扭頭看著範書遇側臉。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竇章無所謂地說,“既然我們不知道所謂的工匠到底指誰,那不如讓他主動來找我們。” “嗯。”範書遇悶悶地點了下頭。 這代表他同意了。 過了會兒,範書遇又悶悶地問:“所以你為什麼只帶了兩瓶酒?” 竇章:? 他目光裡帶上興味盎然,立刻叫發財給自己點了外賣。 飛車小哥慢慢升到電視臺塔頂的時候,氣喘吁吁,“我說,為什麼配送地會在這裡啊?!” 這他嗎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垂直距離起碼幾百米高,連空氣都稀薄了不少。 竇章輕笑一聲,刷臉掃了100庸幣的小費過去。 小哥頓時不抱怨了,朝竇章丟過去一袋子的啤酒,喜上眉梢:“哎呀我去,大佬闊氣闊氣,我什麼都沒說,您千萬別給我打差評。有緣再見啊!” 竇章笑眯眯揮了揮手,飛車小哥騎著摩托又開始去跑下一單。 竇章把袋子裡的東西倒在兩人手邊,十多瓶,“現在夠了?” 範書遇沒客氣。 他咕咚咕咚了幾聲,啞著聲說,“aa。” “不a了。你請我吧。”竇章混不要臉,直接在通訊裡甩了電子賬單過去。 他皮笑肉不笑:“聽說賞金獵人酬薪排行榜上這個月的,甚至還額外發了好幾個紅包。 竇章還真全都領了。 他樂呵呵地陪著範書遇喝酒,夜裡的霓虹燈在千米之外凝縮成一個小光圈,它們緊密地分佈在各處,連成線,像透過淚看到的世界。 喝著喝著,竇章開始覺得不對勁。 起因是他發現身邊的人眼睛裡真的帶著淚。 天地有順從 這眼淚並不是範書遇哭出來的。 是他喝醉了,朦朧的酒流淌在全身,酒精上頭,想從眼眶內溢位來。 範書遇的鼻頭有些紅,高處不勝寒,他穿得少,金髮垂在肩膀處,蜿蜒,快到後腰眼。 竇章站起身,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灰塵,伸手:“回去吧?你要是感冒了顏伊白能一針扎死我。” 【發財:主人,我可以!】 “你可以什麼?”竇章眼睛一眯,“扎死我?” 發財: 【發財:人家可以改變小範圍內的氣溫和溼度,創造一個溫暖適宜的空間!主人和範先生想坐多久都可以!】 “你真的該洗洗腦子。”竇章把範書遇拉起來,“你覺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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