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確定了,圖乃就快速地做了一把劍的模型,這是粗坯,很寬大,長度也較長,這需要煅打,多次煅打,才能最後定型。
以圖乃現在的本事,只怕是黑銅礦也能直接給煅打成黃階。只是圖乃沒那份閒心。
粗坯出來後,圖乃鉗住,就是一頓暴錘。劍坯在錘下不斷延伸,擴充套件。待劍坯變黑後,圖乃又扔進爐子煅燒。一會又拿出來,再度暴錘。
凡十來度,劍坯已變得十分的簿了,而延伸出的部分也已脫落,現在看來,已像是一把劍了。
至此,熱煅已經完成,現在是冷煅了。熱煅時相對容易一些,畢竟劍坯還是燒紅的狀態,還是軟的。而冷煅則不同,劍坯已冷卻,劍身十分的堅硬。不僅要掌握好力度,還要控制好發力深度。並且,堅硬的劍坯還有反震之力。弄不好,還有把自己弄傷的可能。
冷煅對別人來說,很少有人採用,原因是費力不討好。但對圖乃來說,卻是必修之課。煉器之道的巔峰,就是圖乃奮鬥的方向。不管前面是困苦,還是艱辛。只要能向前,就是圖乃的動力。哪怕是隻能踏出一小步,也會奮力去拼搏。
就在圖乃準備開始冷煅時,清秀他們回來了。與他們同來的,還有城主府的大總管黑隆根。他們還帶著兩車的礦石。這些都是圖乃昨天讓他們送過來的。
黑隆根見圖乃已經在開始給他們打造武器了,十分的高興。過來想找圖乃聊幾句,但圖乃卻一點不買賬。根本不理他,只管自己自顧自的揮動錘子。
看見圖乃將手中的錘子舞成了一片殘影,黑隆根的眼睛也眯成了一條縫。黑隆根被震撼住了,之前,他是不怎麼相信圖乃有這本事的。要不是城主堅持讓他來試試,他可能會跟著五大家直接將清秀他們給滅了。看來,城主就是城主,眼光和思慮都與常人不同。
現在,黑隆根信了,而且,他堅信,五大家所說的那些手持黃階甚至玄階的武器的,都是圖乃所出。
黑隆根到旺記來的時間也不少,所以圖乃他認識的,但是以他的眼光,竟然沒有發現圖乃有這等本事。在他眼裡,圖乃不過是清秀帶過來的混吃等死的傻小子而已。看來,真的是真人不露相啊。
整支劍並不長大,可以說還是一件很小的武器,圖乃對其冷煅時,只是手一揮,急速地發出“嗡”的一聲,就完成了。但是圖乃對劍的冷煅幾乎是沒有止境的。翻來覆去的敲打,使得剛性和韌性均大幅度的提高,劍支本身卻越來越簿。但是圖乃沒有罷手,仍在繼續的捶打。
圖乃原本也沒想給他煉製一件什麼好東西,能有一件黃階中、上品的武器,他就能交差了。但是他一沉浸入裡面,卻又不能自拔。他已經忘記了原本的打算。只覺得還需再煅打,而且還要狠狠地煅打,要打出裡面的雜質,要打出鋒利的劍刃,要打出一柄與世不同的劍來。
打著打著,劍身便逐漸顯現出了三彩之色來。成了,玄階是穩妥妥的了。黑隆根這些還是知道一些的。心裡的震撼是越來越深,如此年紀,就能有這樣的成就,今後還得了?還是城主有眼光,這樣的人網路到自己帳下,可以說要不了十年,這黑龍山五大勢力,還不得以他們為尊。
但是,他更清楚地知道,這圖乃可是不好相與的。除了清秀,他誰的賬都不買。要想把他網羅在帳下,除非先把清秀拿下。但是清秀也不是好相與的。首先,清秀目前是不缺錢,他們與青羊合夥,早已賺得盆滿缽滿。要想拿下一個人,必須得找到她的缺點。清秀的缺點是什麼?他問過青羊,青羊說她年齡小,缺錢,需要人保護等等。但是,他知道。清秀年齡小可能是小,但她肯定不缺錢。因為漁衛陽一直跟在清秀身邊,漁衛陽可與其他城的大商行合作,來頭肯定不小,她與青羊的合作,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漁衛陽應該是跟清秀的合作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