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倉和清秀雖是從小玩到大的玩伴,幾乎每天都要打鬧,戲娛。但是從來也沒有與人拼殺過。吃虧就吃虧在毫無搏擊技巧,毫無戰鬥經驗。但也幸好前幾日的奇遇,增強了體質。否則,像巫靈之徒的一腳都承受不起。早就死的死,生擒的生擒了。
有了剛才的經驗,兩人分開一點,充分發揮長武器的優勢。二人再次攻了上去。滿倉棍大力沉,一個大棒劈頭打來,清秀的長矛卻是一個橫掃,以矛作刀,不講招式,只圖能傷人就行。
這下兩人的一招奇攻,威力立即倍增。連巫靈之徒也皺皺眉。但這也難不倒巫靈之徒。二人的攻擊同時攻到,巫靈之徒急忙後退一步,沒想到就這一步就解開了二人凌厲的攻擊。不管你武器多長,只要他在你的攻擊範圍之外,你就莫之奈何。
當滿倉和清秀收槍收棍之時,一道黑影鬼魅般的閃出,再次襲擊滿倉。而滿倉剛剛收回棍子,正是舊力用盡,新力未生之時。此時巫靈之徒卻一頭闖了進來,當胸一拳。
滿倉雖是新力未生之時,但身體是自由的,見一拳襲來,連忙側身閃過。而巫靈之徒正是等他的這一側身,右手標槍卻畫了個弧線,直襲滿倉的腰部。此時的滿倉卻是再難閃避,眼看這一槍就要插在滿倉的後腰上。
清秀見黑影閃動,襲向滿倉,心知要糟,急忙舞動長槍,急救滿倉。
巫靈之徒本來這一槍是勢在必得,但清秀及時趕到,長槍直刺巫靈之徒後背。
巫靈之徒只也側身閃開,自己讓開後,滿倉的危機也相繼化解。
此時的圖乃狀態非常差,如不是強大的毅力支援著他,恐怕早就倒下了。渾身劇烈的顫抖,由於失血過多,兩眼發黑,視力模糊,根本就看不清對手,甚至對手在哪裡都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手中的大鐵錘重若千斤。
而圖乃的對手,此時的狀態也很差,大半肋骨折斷,造成嚴重的內出血,胸腔腹腔腫脹,心臟受到嚴重擠壓,供血不足,大腦如同灌了鉛,不僅沉,而且還暈,暈得站都站不穩。而更要命的是,手中已沒有武器,標槍還插在圖乃的大腿上。
但是兇殘的本性卻告訴他不能倒下,漸漸地,稍微平復了一些。豐富的戰鬥經驗讓知道了圖乃的色厲內荏。這就是機會,一個致命的機會。在機會面前,他從來沒有放過。何況這是一個致對手於死命的機會。
他再一次撲了上去,揮拳猛擊。圖乃果然沒有還手之力,任由他左右開弓。
圖乃被打得慘叫連連,卻無還手之力,手中的大鐵錘再也拿不穩,掉到了地上,兩手抱頭,任由對手攻擊。
圖乃儘管以雙手護頭,但還是被一連串的兇狠暴擊打的大腦袋血肉模糊,鮮血淋瀝。而這一串沉重的打擊,圖乃再也承受不住,抱住頭,慢慢地倒在地上。
圖乃的對手雖說是攻擊方,但先前的重創,使他每一次揮拳都同時對自身重創。圖乃固然被打得鮮血淋漓,但他自己也是鮮血狂噴。幾乎每一次的出擊,都會狂噴一口鮮血。胸前的衣襟早已被鮮血浸透,但他管不了那麼多,對手倒下帶給他亢奮,只有將對手肢解,才能徹底讓他感到愉悅。
看著圖乃慢慢地倒在地上,還是保持著雙手抱頭的姿勢,側臥著一動不動。標槍橫插在大腿上,傷口處還在冒著鮮血。
他看了看橫插著的標槍,想拔出自己的武器,覺得暫時還用不上。想在圖乃的傷口上再踹上幾腳,可自己傷得也非常重,甚至連抬腿都抬不動。所以看了幾眼,只好放棄。
終於搞定了對方,他重重撥出一口氣。再看了看圖乃,還是一動不動。腳下是圖乃的大鐵錘,靜靜地躺在地上,血還在靜靜的淌。
這是個寶貝,他也知道。他更清楚這種寶貝在他們高官眼中,那是意義重大。最終,這都不是他的。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