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拒絕,“不可以!”
說著她奮力推他。
這時池晚無意推到了他的左手,“嘶”,霍司寒突然痛痛的悶哼了一聲。
池晚停了下來,“你怎麼了?”
霍司寒看著她,“池晚,我手疼。”
霍司寒將自己的左手送到了她的眼前。
池晚知道他左手受了很重的傷,但是她並不知道他處理的時候縫了23針,現線上都拆了,但是他的掌心裡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疤,像是毛毛蟲一樣。
樓道口只有他們兩個人,頭頂是昏黃柔和的燈光,這麼近的距離足以讓他們聽到彼此的心跳,霍司寒看著她又重複了一句,“池晚,你看到了嗎,我手疼。”
池晚不知道他總是喊手疼是幾個意思,像他這樣的男人流血不流淚,竟然喊了幾次手疼。
池晚仰著清麗的小臉看著他,“真醜。”
她嫌棄他掌心的傷疤,說真醜。
霍司寒氣笑了,低頭狠狠的堵住了她的紅唇。
池晚想掙扎,但是沒掙開,因為男人修長的手指穿梭進了她清純的烏髮裡,扣住了她的後腦勺。
他強勢的攻城陷地,勾著她柔軟的小舌汲取她的甜津。
池晚感覺呼吸不了了,他好像要將她吃下去。
她捏著小拳頭錘打他,霍司寒這才緩緩鬆開了她。
他將俊臉埋在她的長髮裡深深嗅了一口,低沉磁性的嗓音啞的不成樣了,“池晚,我中藥了。”
現在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她的柔軟纖塵感覺到了他的滾燙堅硬,還有蠢蠢欲動。
池晚不斷的往後躲,可是後面就是牆壁,讓她躲無可躲,“所以呢?”
“所以,你這些天都在陪南城,今晚也應該陪陪我了。”
說著他吻上了她雪白的小耳垂,用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對她說,“池晚,我想跟你做。”
池晚羽捷一顫,其實她已經猜到了,他這麼晚來找她,肯定是為了這事。
他為什麼不跟池嬌在一起?
他為什麼離開了池家?
池晚的耳畔迴盪起那日在天字號海景房裡他對她說的話,他說池嬌冰清玉潔,他說這是她應該做的事。
他不想委屈池嬌,所以來找她宣洩身體的慾望嗎?
池晚沒有忘記他給過的難堪和羞辱。
她抬起澄眸看著他,“我不要。”
我不要。
這三個字說的鏗鏘而堅定。
霍司寒高大英俊的身軀直接一僵。
池晚推開他就走。
但是霍司寒拽住了她纖細的皓腕,問了一句,“池晚,你真的不:()勁爆,離婚後夫人給總裁掛男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