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魔丹換回來的寒冰草已經變成了新鮮的草莓果,讓他暫時不用為精神海的問題發愁。
接下來的幾天禹墨一直無所事事,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偶爾還會帶上兩個僕從在皇宮裡閒逛。
僕從們發現這位攝政王除了對吃和睡感興趣外,對石頭似乎也特別的感興趣。
每次在皇宮裡閒逛的時候,攝政王大人總會吃飽了沒事幹花很多的時間在某個角落裡擺弄幾顆毫不起眼的石頭,一連幾天都是這樣,整個皇宮基本上每一個角落裡都有攝政王大人留下的痕跡。
枯燥的日子總是過的無比的緩慢,見禹墨實在是無聊,女帝大人終於是放下了手頭的工作,邀請禹墨在後花園賞花夜談。
皎潔的月亮懸掛高空,夜空中的繁星在不停的眨動著眼睛忽明忽暗。
一條小溪貫穿了整個皇宮,小溪旁被鮮花環繞的涼亭裡,韓靈兒愜意的躺在搖椅上,手裡還捧著一杯熱乎乎的茶。
禹墨站在小溪旁,凝望著溪水發呆,似乎是陷入了往日的回憶。一片花瓣從上游漂流而下,禹墨蹲了下來將那片花瓣撈起平淡的說:“花瓣被河水沖流而下,到了很遠的某處,或許會停留岸邊就此化作泥土,或許會乘風而起,落到某處適合生長的土壤,重新再度成長開花,但你說,花瓣還能不能記得,當日曾護送過它一程的流水呢?”
聽到禹墨略帶惆悵的話語,韓靈兒知道他又陷入了某一段不堪的回憶之中,她沒有埋怨他的多愁善感,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走到禹墨的身後,看著禹墨手中吧花瓣說:“緣分曾讓它們走到一起就已經很美好了,花瓣能再次開花時,可能流水對它來說就是前生的故事了,只有它再次被吹落,與河水再度相逢,才會悵然感覺似曾相識。”
禹墨微微一笑,將手放進溪水中,手中的花瓣從指縫中滑出,再次順流而下。他站起身來,抬頭看了看漫天的星光,然後拉著韓靈兒的手再度回到了座位上,看著那自己尚未動過的茶水,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
看著禹墨奇怪的舉動,韓靈兒感到有些疑惑,她輕聲的問道:“禹墨,你今天是什麼了?”
禹墨看了韓靈兒一眼,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他的聲音很輕,就像是耳語一般:“做你的攝政王,真的算不得一件輕鬆的事情。”
韓靈兒眼中的疑惑更甚了,心裡有一種直覺,感覺有什麼大事即將發生,而對面的男人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她想出聲詢問,但卻被禹墨用眼神制止了。
禹墨從懷裡摸出一根劣質香菸叼在嘴裡,又不知從哪摸出來一根火柴在衣領上劃燃,瀟灑的將香菸點燃。
“呼…”一個漂亮的菸圈,就飄蕩在兩人中間,他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說道:“靈兒,我帥嗎?”
韓靈兒還在思考禹墨表情中蘊含的深意,漫不經心的回答道:“帥。”
禹墨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姐們你這麼心不在焉的,那些哥們很可能不會出來的,他只能糾正韓靈兒的行為:“靈兒,當你的丈夫在詢問你有關於增加夫妻感情的問題時,請你認真的回答。”
韓靈兒有些頓悟,她用雙手託著下巴,盯著禹墨看了好久才鄭重的說道:“帥!我老公是天底下最帥的男人!就連日月,在我老公面前也得黯然失色。”
聽到老公兩個字他心中不免一震,三年前的痛苦回憶再次湧上心頭,就連原本明亮的眼神也黯淡了幾分。
感受到禹墨的情緒變化,韓靈兒剛要出聲詢問,卻聽到了遠處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她忍不住抬頭看去,卻見當朝宰輔公孫勝腳步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她在記憶中檢索今晚似乎並沒有召見公孫勝。
很快,公孫勝就來到了兩人的身邊,可能是前幾天捱得打還沒好利落,他走路和站立呢姿勢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