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長。
“?”
“??”
“看到臉,我戀愛了;看到全身,我肅然起敬。”
“有沒有可能是工造司的畢業課設……?”
“我也覺得,可能是私人愛好,或者是什麼藝術品……”
“有的工匠有自己的審美和藝術追求……”
“?辱工造司了。”
“再嘴硬就不禮貌了。”
微生柳介紹說:“我新制作的盲盒?覺得這個容器很不錯。”
她借鑑了一下最近認識的朋友的喜好,只有星是最明確的。
不知道別人怎麼樣,總之一定能吸引並捕獲星。
這可是能開出魔陰身的垃圾桶誒!
開拓者難道不會喜歡嗎!
“……”
“……”
“……”
一片令人髮指的寂靜之中。
唯有綠芙蓉,老鄉見老鄉一樣紅潤了眼眶。
他靜靜地抹淚了。
微生柳與他對視一眼,微不可察地點點頭。
綠芙蓉更為感動。
這時微生柳推著的那個垃圾桶,蓋子被某種不明物體拱動,乒乒乓乓,擲地有聲。
可惜微生柳並沒有給垃圾桶更多表演的發揮空間,她在綠芙蓉充滿鼓勵的眼神之下,掀開了垃圾蓋。
一根銀杏枝。
一根並不安分的銀杏枝,緊緊裹著裸露在外的手臂,血肉與根脈相連,五根手指扒拉著垃圾桶的邊緣,毫無規律地敲打,發出一陣噪音。
“哦。看吶。”微生柳感動地說,“見到大家他實在是高興壞了,正在為你們奏響一首曲子。”
“姑娘你……”
縱然是見識頗廣的桂乃芬,在這一刻,也感受到了視覺感官的震撼,與精神上的汙染。
她本來還有些怕,現在什麼睡意和害怕,都蕩然無存。
桂乃芬喃喃感慨:“現在的人,做主播可真拼啊。這一行已經這麼捲了嗎?這又是哪種未開發的行為藝術?”
反正,她捫心自問,自己是做不到這種程度的。
素裳:“……”
“微生姑娘……”彥卿相當沉重地嘆了口氣,彷彿一夜之間老了幾百歲,“你出了什麼事,可以找雲騎。”
不必用這東西來直播創收。
微生柳:“嗯?”
她淺淺一笑,牢記自己的人設:“怎麼會呢。畢竟我只是一個柔弱無力的普通少女罷遼。”
眾人:“……”
“那請問,你推的這是……?”
“啊,是這樣。走在路上,我看到他無意間踉蹌了一下,好心扶了一把。”
“哦。”
彥卿麻木地應了一聲。
誰家魔陰身踉蹌一下踉蹌到垃圾桶裡?
面前這一幕簡直可以用這樣的標題表示。
拯救失足魔陰身:淺析垃圾桶的一千種用法。
烏雲被風吹散開,月亮顯露得更多,緩緩映照到垃圾桶上。那一束月光不知是經過什麼折射,顯得青翠許多。
投射到魔陰身上的時候,原本尚且張牙舞爪的銀杏枝葉,忽然間逐漸消退。
在眾人瞠目結舌的注視下,這具魔陰身彷彿一觸即破的水泡,散成光束中的幾點粒子,緩慢向上漂浮遠去。
綠芙蓉發出尖銳爆鳴聲。
“那是什麼?傳聞裡的妖月?”
“十王司呢?十王司在不在?救一下救一下!”
“見證歷史!!”
“我就說這一切都是公司的陰謀!”
“只有我在可憐這姑娘嗎?原本說不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