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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英寸,後者正一邊喝著自己的那份一邊迅速追趕兩個人的思路:“我只會為扎比尼本身服務。”

“有本事你就把扎比尼的一切掰回正軌,”倫不緊不慢的說道,為了家族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讓他感到噁心:“傲慢無用,你能晃動多少扎比尼留下的根基?恐怕你也是真的不敢——你只能讓自己盡力看上去像個扎比尼先生。”

言下之意,誰都知道你的身份從何而來——這可實在是太尖銳了。

“到此為止。”珍妮特終於找到機會發聲,在滿臉陰沉的佈雷斯開口之前打斷了兩個人的“交流”,從他的臉色來看他要說出的話絕對不會比倫好聽多少。“我們還是先談工作的事,”哪怕很委婉,她也還是毫不猶豫的維護了倫的利益,她不想看到自己的同事被罵:“真要吵架,你們上學時已經錯過了太多的機會。”

說罷她一口氣把佈雷斯推過來的黃油啤酒喝了個精光,儘管這種飲料並不含多少酒精,但這點含量配合動作也足夠讓她震懾住兩位就要劍拔弩張的巫師。她用紙巾抹了抹上唇的白色泡沫:“喝光一整杯黃油啤酒大概需要三十秒,既然這半分鐘內你們都沒再說一句話,那看在我喝了這麼多的份上,請給我點面子吧——雖然這其實並沒什麼臉面可言。”

倫自然站在珍妮特這邊,而佈雷斯挑了挑眉,也恢復了平日裡那副高高在上的風度。珍妮特趁著這股勁頭順勢把話題拉回了正軌:“佈雷斯,請你繼續描述那枚髮卡的細節,我們需要工作。”但酒精還是不可避免的影響了她:“順便一提,你居然真的嫌棄三把掃帚的黃油啤酒?”隨後她沒心沒肺的笑出了聲:“那你的品味可真差勁。”

“我也同意。”正在擦杯子的漢娜不禁翻了個白眼:“沒人不愛三把掃帚的一切。”

“那枚髮卡從這家店出售,但其實這裡不是什麼天大的秘密。”回到當下,品味很差的佈雷斯扎比尼先生對珍妮特耐心的解釋起她不瞭解的領域:“這可能會顛覆格蘭芬多的想象,但對於很多家族來說,來翻倒巷並不是只為了做些黑暗而又邪惡的勾當。”

“不是所有格蘭芬多都視你們為仇敵。”珍妮特稍微為自己的學院辯護了一下:“起碼我就比較信任你。”

“那你也該看看我的誠意。”他輕笑一聲,難得的露出一些溫和的姿態:“在和你走進來之前,我沒做過任何額外的調查。”

其實你不用這麼溫柔。珍妮特有點心虛,因為她並不是對佈雷斯完全無所保留,還總用不好的心態揣測他。但鑑於他有隱瞞情報的前科,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還真得打個折扣才能聽。“那就看看你說的是否屬實——我們一起。”

他點點頭,以示意自己聽到了:”當然了,我很高興多疑的蝴蝶小姐能夠願意帶上我——畢竟我是您的共犯。”

“請不要這樣叫我,”她啞著嗓子警告,這好像是佈雷斯第二次用這樣的方式稱呼自己了:“而且我不是你的共犯,欠了別人加隆和珠寶不還的是你,我可從來不欠別人東西。”

“你那點家當還到不了欠的程度,”他似乎對她的資產情況十分了解:“現在請開始吧,珍妮特小姐,我會保持合理的沉默的。”

儘管她一看就不是什麼經常光顧奢侈店鋪的型別,但店主還是保持了良好的修養,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她身後站了個以驕矜挑剔出名的扎比尼的緣故。店主可以證實這枚髮卡真的出售於他的店,而且提供了一些有重要價值的回想。

店主坦誠確實見到過一位臉生的金髮藍眼的小姐,目光卑怯但出手闊綽,一眼就看上了這隻店內最有年頭的純金髮卡,眼光刁鑽到令人驚歎,以至於讓他記到現在。

考慮到簡 瓦倫丁對妖精製品的敏感性,珍妮特沉吟了一會問道:“這髮卡是妖精的工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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