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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了實現這件事的巨大阻礙,不過老帕金森還是願意把一些小小的事分給她去做,比如解決帕金森留在扎比尼家的這副爛攤子。“但你完全可以用複方湯劑,你帶著她原貌出現在大家面前,想做什麼再明顯不過——”

“我沒有汙衊小姐清白的習慣,”他的眉頭皺了起來,這是他不耐煩的表現之一:“隨便你怎麼想,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我和她都迫切的想把這件事了結。”

“老扎比尼夫人會吃了她的,”潘西小聲的嘀咕道,作為女人,她還是聽懂了佈雷斯話裡話外的那一丁點玄機。“那件事辦的怎麼樣了,帕金森這邊隨時能配合扎比尼收尾。”

“快了,最多兩個星期,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他重重靠在沙發上,一反常態的飲盡杯中所有的酒。佈雷斯看著已經變空的玻璃杯,眼神中閃過一陣林間雨落前的陰翳。“魔法部什麼都不會抓到。”

說罷他瞥了一臉自覺伶俐的潘西,不知不覺間自己和這女人已經認識了很多年。她和德拉科馬爾福一樣,雖然蠢,卻還算直來直去,這也是他選擇這兩個人作為校內同伴的原因,為了不表現的像個斯萊特林中的異類,他需要必要的夥伴。

佈雷斯想起自己畢業後的經歷,深覺當年的自己也是個蠢貨,明目張膽的把心思擺在臉上,還覺得目中無人的自己最特殊不過。只有珍妮特佩裡這個傻瓜覺得這是好事,每次只要他流露出一點真實的想法她都像發現了什麼寶藏一樣驚奇個沒完。

她不聰明,不強大,那張臉也沒那麼的漂亮,推動她前進的只有對格蘭芬多式正義的一腔熱情,這給她和她的家庭帶來了不小的差異,從鷹巢裡誕生的獅子必然要經受現實的壓力。但她被這種小事困惑折磨,甚至覺得不夠自由。

不過也許正因如此,她才能夠看穿他的偽裝,其他人包括潘西他們只不過是覺得每個人都會被改變,眼高於頂的佈雷斯扎比尼也開始不得不向社會低頭。

他們做夢,佈雷斯冷眼旁觀著正說著瘋話的潘西帕金森,所有人都在恭喜他的成長,恭喜他變得更圓滑和遵守規則,甚至他自己都覺得過去的佈雷斯 扎比尼愚蠢的要命,這讓他錯失了許多天大的利益。但珍妮特是異類中的異類,她準確看破了他的變化只不過是便於行事的遊戲,她也很清楚的記得學校裡發生過的一切,那個夜晚裡灑下的月光,和停落在他頭上的那隻月光色的蝴蝶。

佈雷斯捏緊了杯子,也許,珍妮特不僅是這場遊戲裡唯一的傻瓜。

髮卡與鑰匙

赫敏靠在成堆的檔案上打盹,不一會卻又被自己的沉默給驚醒,她面對珍妮特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抱歉,這肯定不是什麼良好的待客方式。”

珍妮特幾乎要對她腳下那些被踢得叮噹作響的水晶瓶嘆氣了,天知道赫敏喝了多少用來提振精神的魔藥:“你現在需要休息,”當下無數紙飛機正爭先恐後的試圖擠進赫敏的辦公室:“不然你未來一週準被那幫傢伙給氣死。”

“準確的說,是五個自然工作日。”赫敏打著哈欠糾正了珍妮特的描述錯誤:“而且我覺得自己還可以堅持,你知道我為了這套法案准備了多久麼?”她的語氣不甚柔和,和狡猾又貪婪的純血家族們打交道讓她實在提不起什麼好心情:“我和這群惡棍只有一個能把頭抬到最後——這個人必須是我。”

赫敏說這話時咬緊嘴唇,這讓她看上去像只疲憊卻還要用力呲著牙的母狼,畢竟她確實是在同過去的食利階層搶肉吃。她一手策劃的純血統法案馬上就要接連落地,第一個要解決的就是這些家族無底洞般的該死的私產,這也會是屬於魔法部的一場惡戰。

魔法部決定向他們收稅,當然不是師出無名的那種。鑑於為英國巫師界的和平考慮,未來所有流入境內有危險的、強力的魔法物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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