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佈雷斯慢慢他放下自己的杯子,被施了魔法的茶壺立馬飛快的給他添滿了茶。“我假設你沒對她怎麼樣?”只聽她的兒子裝作不經意的詢問道,這讓老扎比尼夫人幾乎要翻個白眼。男孩,他們會搞砸一切自己不想弄糟的東西。

“我只是給了她一個微笑,”於是她冷冷的回應道:“也難為你了,我親愛的佈雷斯,竟想出這麼個法子阻止你的母親,不過我想她現在恨你更勝於恨我。”以為把那隻金髮小鳥炒了就能讓我失去對她動手的興趣?老扎比尼夫人知道後簡直笑得合不攏嘴,她的兒子還真是傻的可愛。“我看你還是學不會正確對待小姐的方式,”但接下來她選擇笑著吐出諷刺自己兒子的字眼:“你所做的永遠都只是傷害她們。”

果不其然佈雷斯捏緊了叉子金色的把,面對母親那孩子般天然的惡意他並不打算答覆,如果是幾年前的他也許會回擊道:“啊是啊,我想這一點您也不遑多讓”之類的話,不過現在的他已喪失了這樣做的動力,因為佈雷斯太知道自己的母親會怎麼回應了。

她一定會故意眨著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鼻翼扇動的頻率卻暴露了她內心的失控和惡毒。“我這一生只愛過一個人,”她會這樣低聲告訴他,就像曾經她一遍遍對自己複述的那樣:“那就是你的父親。”

佈雷斯想把叉子直接扔在桌子上結束這場談話,但考慮到母親的話還有幾分道理後決定還是在她面前做個好脾氣的紳士。他不是沒考慮到按照珍妮特那個性格會不會背地裡哭過之後再恨上自己一整年,只是他認為這樣的方法最順理成章,也對彼此最好。

而且至少她看上去還足夠堅強,佈雷斯想起在議會大廳珍妮特匆忙溜走時看他的眼神。你是個騙子,她就差把這句話寫進她那雙榛子色的眼睛裡。他幾乎能從她咬緊的下唇中讀出她內心在想什麼,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如惡咒般的控訴或許會像她唇邊被咬破的血珠一樣流淌下來。

於是他只回應給她平靜的對視,佈雷斯無法做到單獨去安慰或者是解釋,是她讓他去想辦法對付自己的母親,而他也很漂亮的完成了這個要求。“如果她要恨我,那就隨她去,”佈雷斯在心裡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想著:“要恨我的人可多著呢。”

帕克斯的失蹤著實是給他出了個難題,讓他一度認為自己失去了對這位扎比尼近一個世紀所仰賴的黑手套的控制。他確實提早知道了登記法案的存在,並且佈雷斯有信心在所有家族中他還算走在前面,於是早在法案還是一團風聲時他就以取消合約為條件誘惑回了半妖精帕克斯,近半年的時間足夠他為扎比尼掩平所有不合理的賬目。

扎比尼向來涉獵盤根錯雜的走私生意,而魔法部也早就盼著在這方面對他們痛下殺手。那段時間要做的不僅是保持扎比尼幾百年跨度的賬面的乾淨,還要確保不會被其他家族給牽扯進去。不過他並不關心其他家族的死活,按他來看有些姓氏能撐到現在才是活生生的奇蹟。

而消失的帕克斯徹底打亂了他所有的節奏,佈雷斯把現場查了個底掉才把目光轉移到同時間消失的財產身上,其中的那份無燒蝴蝶藍寶石實在是過於引人注目,它被曾任神秘事務司司長扎德勒科瑞於十三年前抵押到店裡——只有珍妮特這樣不懂行的人才弄不明白,他當時立刻就意識到這是科瑞想將其獨吞的表現,賣給扎比尼只不過是行業內心照不宣的過手,只是不知為何他再也沒有後續的動作。

他審視著這塊寶石遺落在展示櫃裡的銅,佈雷斯對它的蝴蝶形狀和做工印象匪淺,畢竟能讓自己看得上眼的東西實在不多。從多年前被買進開始它都一直相安無事的被鎖在店裡,直到鑲嵌著它的銅裂了一塊小小的縫——結果還沒等他作出合理的聯想,第二波事故又讓他不得不作出反應,扎比尼在魔法部佈下的關係攔住了一封飛到部長助理辦公室的檢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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