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剋制不住的微笑起來。這位年輕小姐的身體可謂相當健康,只是缺乏保養和注意,不過幾瓶魔藥還是能夠完全治癒她的虛弱。“要我說,她缺的是好好得睡上一覺。”今早她用魔杖看過這位昏迷小姐的狀況後搖搖頭嘆息道:“現在的年輕人——她本來能像頭小牛犢一樣強壯的。”

“赫奇帕奇夫人,請問她什麼時候能醒?”而被戈德里克帶來的那位漂亮青年皺著眉問道,他看上去很關心她的狀態,而一旁的奧利凡徳先生正帶著一萬分的嚴謹打量著那塊藍澄澄的蝴蝶形寶石。

“等她好起來就會醒,”赫奇帕奇準備把這些人轟出房間了,病人需要足夠的安靜:“多睡一段時間才對她有好處。”老實講,她甚至都在考慮建一個專門的醫務室了,這些日子生病的大小巫師總是那樣多。

“晚上好,赫奇帕奇夫人。”這位金髮小姐在看到她後向她恭恭敬敬的行了個屈膝禮,這讓她第一時間就很喜歡。“我是來自德文郡的珍妮特佩裡,請問”珍妮特努力蒐集所有能說的詞彙:“我想找和我一起來的人。”

哦,她在找那個深膚色的青年男巫。赫爾加了然,她見過不少這樣的少年心事。“你可以跟我來,”看上去她的古英文並不熟練,於是赫奇帕奇用動作示意她跟上自己的腳步,隨後那些樓梯突然像有了生命一樣開始為她的方向鋪路。“佩裡小姐,你為什麼肯定我就是赫奇帕奇本人呢?”她一邊行走一邊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因為您的寬容和和藹,當然也因為未來的霍格沃茲掛了您的油畫像。不過珍妮特把這些話憋在了心裡,她從赫敏那裡聽說過使用時間轉換器的守則,不要改變任何過去的軌跡,蝴蝶輕微的振翅就將導致一場颶風——她突然也想起佈雷斯曾經套用麻瓜的這句定律,於是她只選擇默默把話題圓了過去,或許現在她最好不要做什麼多餘的事。

現在是深夜,所有的學生都還在沉睡中,而十月份正好是新學期開學不久後的時間。“現在有太多的巫師沒法得到好的教育了,我們甚至有好幾個三十多歲的學生。”赫爾加赫奇帕奇邊說為珍妮特介紹邊挨個糾正了她話語中的語法錯誤,而道路的末尾一對會說話的滴水石嘴獸正等待著正確的口令。“晚宴。”赫爾加從容念道,隨後這扇封閉的門便無聲的滑開。

雖然在見識過麻瓜社會的日新月異後珍妮特深感巫師世界的保守與陳舊,但在這個年代,霍格沃茲的生活無論如何都算得上奢侈。這個在未來屬於教職工休息室的位置內部四周鑲著厚實的木板,除了一些長桌外還擺滿了黑木製的光滑椅子,她不知道幾百年後的休息室還有沒有這些長椅,反正她沒那個榮幸進到裡面去看過。

此刻醒著的人還有很多,戈德里克格蘭芬多正伏案思考,他還穿著今早見過的那套暗紅色巫師袍,他旁邊正放著那塊該死的蝴蝶寶石,它已經被好幾個不知名的魔法給禁錮了起來;站在一捧燃燒著的爐火旁的女人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羅伊納拉文克勞,年齡看上去在四至五十歲之間,不過依然非常美麗,捲曲而披散著的黑髮在火焰的襯托下像緞子一樣閃閃發光,她用同樣黝黑的雙眼瞥了一下剛走進來的珍妮特,隨後就把視線收了回去,火焰造成的陰影讓她蒼白的臉龐看上去有些尖刻與陰冷;而佈雷斯扎比尼就更讓人意外了,他居然藏在了最靠牆的影子中,看樣子像是打了個相當長時間的盹。

要知道在往常,你是見不到他坐在最靠邊的位置上的——不同於其他學院,斯萊特林內部對座次的安排有一套自己的看法。他用手背輕輕托住臉頰,鴉羽般的眼睫隨著窗外的風而時不時輕微的顫動,明明他只是在安靜的沉睡,可那繼承自母親的秀麗五官卻無端為他的傲慢帶來幾分易碎的脆弱,這些特質也分明是矛盾的,卻同樣在此時維持住了一種短暫卻微妙的平衡。珍妮特的腳步聲沒能喚醒他,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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