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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局。你太高看我了,佈雷斯默默從燒到昏過去的珍妮特身上拿過那枚引起一切的蝴蝶寶石,這讓他都不知道是應該失落還是高興了。

他沒意識到自己從和她墜入河流的那一刻起擁有了什麼,他們渴望真正的自我與終結,於是魔法把他們送到了一個無關現實的世界,時間的夾縫允許他做出任何不加斟酌的事。彷彿是一本巫師故事書裡的童話,那頂嵌在他頭頂淌著血的桂冠在頃刻間分崩離析,因為這個世界還擁有真正的國王與智者,他需要做的只是重新成為解答謎題的學生,哪怕距上一次已經間隔了數百年的光陰。

他需要感謝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珍妮特,霍格沃茲內的生活向來單純且肆意,他們在一個虛假的地方做起了最真切的夢,彷彿在未來他們真的跨越了無數在當年無法逾越的隔閡,也真的陪伴了彼此最美好的歲月。越接觸她越認為他是什麼好人,哪怕他們正處於夢中,佈雷斯仍舊想讓珍妮特放棄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不過她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堅持,屬於格蘭芬多的靈魂不懼怕任何的威脅。這個世界給了他所得不到的自由,而她的寬容也再一次擁抱了他。

“你值得擁有所有那些美好的東西。”走進他心裡無數次的小姐放輕聲音,可以看得出她還是有點下意識的害怕他,但她真的就像一隻處於爐火邊緣的蝴蝶,瀕臨破碎卻還要掙扎著飛到他身邊去,告訴他你值得這個世界上全部的愛。

這個世界上沒有不想得到愛的人,何況這是隻他朝思暮想想要籠絡到手的蝴蝶。佈雷斯讓她的手貼住自己的側臉,骨髓深處貪婪的本性幾乎是一瞬間無法剋制的湧了上來——有人待她像是對待盆只可遠觀的玫瑰,但如果她願意再向前一步,他可不會像她的愛慕者那樣只是幹看著。

因為他的母親的確也教導過他,如果不能獨自佔有一朵花,那麼就要把它親手給摘下來——如果那朵花也願意被他收藏的話。

佈雷斯不跳舞,愛於他本來就很奢侈,傲慢也只不過是為其再一次宣判的攝魂怪之吻。他不浪費自己的時間,也不會浪費別人的,所以霍格沃茲的舞會他都是一個人出現再離開。但當他向珍妮特伸出手,而她也決定牽起他的,佈雷斯就認為這也許真的是命運對他的一種補償,哪怕他不會對它投入一星半毫的信任。

他們停留在霍格沃茲的橋上,雖然時間與地點都有著微妙的錯誤,他能感到珍妮特的手指隨著排練的歌聲晃動,她沒有經過大腦封閉的訓練,所以它們總是能悄悄顯露出主人的心情,愜意的,調皮的,以及歡愉的——佈雷斯想親吻她的額髮,以此來告訴她他此刻的雀躍與歡欣,兜兜轉轉後,自己最終還是回到了一開始嚮往以及充滿可能的地方。

就像走了許多彎路,又像是虛度了許多的光陰,直到最後再把最開始的一支舞補上。

當赫爾加赫奇帕奇走進教室時,她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少女於深秋的涼夜中沉睡,而她的仰慕者就坐在她身邊,用那樣沉靜又溫和的目光看著她。作為年紀長些的過來人,赫奇帕奇知曉佈雷斯扎比尼為人處世的驕傲與掙扎,可他還從沒像現在這樣露出如此眷戀的神色,這讓她不禁彎了彎嘴角,愛讓這個男孩像春天裡的冰一樣融化了。

“大多人一輩子只會遇到一次讓自己怦然心動的人,”赫爾加走過來對佈雷斯輕聲說道:“我不知道愛到底是不是一種魔法——但它毋庸置疑是珍貴的。”

“是的,夫人。”他也低聲回應,和智者交談總是能夠讓他受到啟發:“我想我會抓住它的。”

與此同時,在明顯另一個世界中。

倫看著面前這位面生的金髮小姐,她大概十四五歲上下,穿著身屬於珍妮特的呢制裙裝,而一旁帶她過來的艾德琳彷彿還嫌事情不夠大,滿臉“我怎麼會知道”的無辜表情。今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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