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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瘋了。她開始把注意力轉到其他的地方上,比如剛剛他們提到的阿尼瑪格斯。她拿起魔杖,按照規則,在等待暴風雨的每一個日出日落巫師都應該心無旁騖的念出對應的魔咒,而如果操作正確,他就會感應到另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心跳。

明知不會有任何結果,珍妮特還是選擇把杖尖指向自己的心臟。“阿馬多,阿尼莫,阿尼馬多,阿尼馬格斯。”她輕聲念道,當然沒有任何事發生,珍妮特佩裡小姐沒能感受到不同形態的另一個自己,她能全部感知的只有自己那顆砰砰跳動的心。

突然佈雷斯停了下來,珍妮特已經慢慢落後了他一步的距離。因為他猝不及防的動作她差點撞到他的背上,但還算及時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身體。珍妮特想斥責他,就好像往常他們會做的那樣,可她發現自己說不出一句話。佈雷斯已經轉過了身,他平靜的凝視著她,那雙漂亮的狹長眼睛宛如一對夜空裡最明亮的晨星。她覺得他最好有什麼話想說,可他保持著安靜,彷彿要故意看清別人侷促不安的狼狽,於是她的胸膛因情緒無法自控的起伏,鬆開的嘴唇也顯示出一彎明顯藏著心事的齒痕。

別看我了,她無助而又絕望的想著,這就好像是我做錯了什麼一樣。

大概過了很久,久到雨聲已經在他們耳邊經過了一輪又一輪,佈雷斯終於決定打破沉默。“我們到了,”他不起波瀾的說道,彷彿只是在談起一個再糟糕不過的天氣:“我假設你還記得赫奇帕奇告訴你的口令?”

“當然。”珍妮特故意很快的回應道,她讓手指跳躍著撫上自己的脖頸,好像這樣就能讓身體裡的心悸立馬停下來。

當然——當然。

“我們當然得到了很多東西,”赫爾加赫奇帕奇故意緩和著說道,她不想讓這兩個年輕人認為事態有所升級:“在我個人的理解中,任何事都應該有始有終,而這也往往就是我們需要的真相的原因。”

這句話簡單翻譯一下,把他們叫到校長辦公室這種嚴肅的地方不是因為他們要被清算了,而只是給真相一個應有的尊重——雖然在四巨頭眼中,這件事早就從一個平常的家族糾紛演變成了一樁涉及到眾多矛盾與魔法的超級未來殺人案。除了解決她和佈雷斯的去留問題,他們還不得不臨時負責起裁決者的工作。

反正珍妮特不害怕,她自詡從始至終沒隱瞞過什麼,而如果佈雷斯真的殺了帕克斯,她相信格蘭芬多能比她先動手把他扔進霍格沃茲的地牢裡去。但珍妮特認為佈雷斯沒必要也對著四巨頭撒謊——他們畢竟是大師,你會在人命攸關的事情上試圖對鄧布利多撒謊嗎?

她以為作為赫赫有名的攝神取念大師,斯萊特林先生肯定也會出現在這裡,但事實是校長辦公室中並沒有那個戴著黑色兜帽的嚴肅身影,看來四巨頭的分歧仍舊深深地影響了他們的友誼。或許在每一個世界中,因理想而相聚到一起的人們都免不了走上各不相同的道路。

“你們需要真相,而我們也渴望答案。”拉文克勞夫人說話像上課,她的嗓子有點緊巴巴的:“我們對這塊寶石的魔法做了多方面的研究,它確實也解答了我許多個人的疑惑。作為萊格納克一世的作品,它確實擁有和製作者本人相同的狡詐品質,就所有同等的魔法物品來比較,它的意識都處於很活躍的水平。”

拉文克勞口中的同等魔法物品想必至少也得是格蘭芬多寶劍起步的聖物,比如高等的魔杖或是分院帽,他們或多或少都有著被魔法賦予的自主意志。

“它真的是妖精的作品?”珍妮特帶著點希冀的問道,這說明他們當時的推理完全正確。

“它自己承認這一點,而且特意說明出自萊格納克一世本人的手。”格蘭芬多放鬆的聳聳肩,這讓他看上去沒那麼不好接近:“它不騙人,這也是它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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