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電梯和樓梯。可可,你在等什麼人嗎?”
保持著沉默,洛可可沒有答覆伊爾迷的問題。唯一睜開的眼睛裡漸漸升起片朦朧的水霧,隔開了和他對視的目光。
“我弄疼你了?”
眼睛輕輕眨動,有一滴淚從眼角滾落,滴在了伊爾迷的手背上。也許是錯覺,洛可可覺得拷住自己脖子的力氣變小了。
“是你跑出遊戲廳後去見的那個人嗎?”
“yir……!”
洛可可掙扎了一下,但伊爾迷馬上鬆開壓在眼珠子上的拇指,轉而堵住了她的嘴唇,“噓——別急著否認。你傷得這麼重,現在……先聽我說就好。”
伊爾迷用指腹慢慢摩挲著洛可可的唇瓣,動作十分輕柔,好像對待的是一件精緻易碎的瓷器,“我知道你們在一起幹了些什麼……如果你喜歡那些的話,我也可以同樣做到。”
他彎腰低著頭,黑髮垂落像百鬼夜行裡的魍魎,“只要你告訴我,不管是……還是……我都能滿足你。”徘徊的手指探進了無防備的唇內,若即若離地勾著舌尖,“但我卻忘了你是這麼的害羞,又怎麼會主動說出來呢。”
一開始洛可可還能尚算鎮定地聽著伊爾迷說話,但隨著對方的手指在嘴裡越攪越深,她發覺情況有些不妙了。
“……wu…wu……”
“不過你放心,以後不會了。我會按你喜歡的方式去親近你……”伊爾迷單膝跪在床上,將食指也塞了進去,“可這不該成為你去找別人,還發生那麼親密關係的藉口。你知道嗎——我看見的時候……”
低聲呢喃近得如同貼著自己耳朵說出來的一般,洛可可打了個寒戰,“bu……”
“可可,這不是懲罰……放鬆點,讓我進去。”伊爾迷換上另一隻手一起捏住洛可可的下巴,拇指和食指則朝兩側擴開了她的喉嚨,“事實上,對你的懲罰,我還沒有想好。你說——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記住教訓呢?”
伊爾迷的指甲刮到了上顎壁,一下一下的又痛又癢。洛可可張著嘴不敢去想他究竟要做什麼,瞪大的瞳孔中不自覺地就帶上了畏懼、求饒,以及連本人都沒意識到的倔強……假如伊爾迷真準備做些什麼,那鼴鼠機前發生過的事必會換個方式重演。
洛可可的眼睛是和伊爾迷相同的黑色,其中蘊含的東西卻比後者空洞似的窟窿要多出太多太多。像黎明前透明的夜幕,亦像進入夢境後最初的黑暗……伊爾迷停下了往裡伸的手。
“我只是擔心你,所以才忍不住檢查一下而已。”
“en……?”
“食道沒有問題,氣管和聲帶的裂傷也在癒合,再靜養幾天就好了。”他邊說邊抽出手,曲起指節放到嘴邊舔了舔,“……嗯,也沒有內出血,你的能力正在復原。”
這一幕,讓驚魂未定……或者該說是劫後餘生的洛可可猛地嗆住咳嗽了起來。但她死死咬著牙,用盡力氣閉緊了嘴巴。
“ke、ke、ke……”
伊爾迷沒有去阻止,他緩緩攥起手,在那上面還殘留著潮溼的溫熱,“可可,我告訴過你的——除我以外的其他人都只會傷害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只要呆在外面,那些人就會不停的繼續傷害你。難道經歷了這麼多次,你還是不相信嗎?”
胸膛劇烈起伏,洛可可這才察覺伊爾迷的姿勢居然是半趴在自己身上。他的吐息拂過被剪得零碎不齊的短髮,一點一點落到了唇間……
洛可可沒有反抗,也沒有動。那個吻很輕很短暫,帶著些許涼意,讓她的心口有些發怵。
“可可,答應我,回到枯枯戮山來。”伊爾迷親完抬起頭,直直地注視著雙臂間臉色蒼白的女孩子,彷彿是要看進她的心靈盡頭,“……做我的妻子,由我保